呐?”

“可别瞎撮合啊,”虞枝枝摆了摆手,“我和主席大人清白的只剩下上下级关系了。”

谢迟大爷似的在沙发上坐下,二郎腿翘着,“嗯呐呗,你们俩少点鸳鸯谱噢!”

裴澜鹤不咸不淡反问了句,“认真的?”

谢迟:“我说的当然都是认真的。”

“啊,那行。”裴澜鹤勾起笑,完全不给谢迟后悔的机会。

他收回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全心投入在眼前的桌球上。

“我们就这么干坐着多没意思啊?”江应淮是闲不住的,“找点乐子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