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澜鹤对上他的视线,没过两秒就笑了,“酌哥你想说什么?”

“我没想着说什么,”靳酌的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裴澜鹤的脖颈处,“就是想问问你喉结上的红痕是蚊子咬的嘛?”

裴澜鹤愣住。

靳酌:“昨晚你的身侧是否有个她?”

秦迎夏莞尔,“单押。”

靳酌笑着在她发顶上揉了一把。

此话一出,包厢里都安静下来。

三秒后

“卧槽、卧槽、卧槽、”

这几声感叹是谢迟江应淮虞枝枝三人发出来的,而姜稚鱼则处于吃瓜状态。

三人的几声“卧槽”,直接让裴澜鹤的耳尖都冒了红。

靳酌不是第一次见裴澜鹤这样,所以并不奇怪。

反倒是谢迟和江应淮,苍蝇搓手似的朝着裴澜鹤过来了。

“想干嘛?”

谢迟:“是鹤儿你想干嘛?瞒着组织悄悄脱单是吧?”

江应淮:“闷声干大事是吧鹤儿?来让我瞅瞅喉结!”

他说完就去扯裴澜鹤的衣领。

“干嘛呢?”裴澜鹤笑着往旁边躲,“现在又不嫌我们之间暧昧了?”

江应淮一愣。

裴澜鹤:“双标狗。”

他往靳酌身后躲,告状,“酌哥你看你室友们!”

“哦,”靳酌往嘴里扔了颗车厘子,笑了,“不是你室友?”

谢迟不乐意了,当即跳脚,“嫌弃我俩是吧,我真难过了!”

靳酌笑着去扯裴澜鹤的领口,“快点的,你室友要哭了,快拿你的喉结去哄他们…”

裴澜鹤猝不及防地被扯下来衣领,喉结旁边的那枚吻痕艳红显眼,貌似还被咬破了皮。

“我靠”

谢迟最先惊呼出声,“这这这这是谁干的啊?”

裴澜鹤直起身,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帝霜。”

虞枝枝拍桌而起,“帝总?亲你啦?”

靳酌勾唇,“严谨点,我刚看着像是咬的。”

裴澜鹤:“……”

-

新年即将来临,大家都各自回家过年了。

靳酌和秦迎夏买了回京禾的机票,裴澜鹤没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真不跟我们走?”

裴澜鹤失笑,“再等等。”

秦迎夏很好奇,她好奇的是帝霜真的被裴澜鹤追到手了吗?

她这么想着,也问出口了。

裴澜鹤笑意更甚,银色的发在阳光下耀眼,衬得他五官愈发妖冶,惹得不少女生为他驻足。

“嫂子,你想错了…”

“是帝霜,对我图谋不轨。”

秦迎夏彻底呆住,“啊?”

靳酌:“…假的,听他吹。”

他揽着秦迎夏的肩膀,带着人往登机口的方向去,“小宝我们别理他,让他一个人美着吧!”

裴澜鹤看了他一眼,也只是笑笑没再反驳。

两人在北三城待久了,突然嗅到了京禾冬天的花香,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靳酌先送秦迎夏回了秦家,没想到秦山正好在家,还留了他吃晚饭。

小秦炀见到他们回来了,开开心心往他们怀里钻,“哥哥姐姐!抱~”

靳酌将他抱起来,小秦炀在靳酌脸上吧唧一口,“哥哥,炀炀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