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温热潮湿,舔舐着她的脖颈,“…求你别惯着我了,好不好?”

秦迎夏扬起脑袋,眼神永远温柔,“不好不好。”

惯着靳酌早就成为了她的习惯了。

从前他们没在一起的时候,靳酌就说他自己谈起恋爱来可能有点恋爱脑,秦迎夏又何尝不是呢?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们太过深爱对方了?

靳酌的手扣住她的腰肢,将人抱到洗手台上,他还是不敢看她,觉得自己哭成这样丢人的很。

“酉酉,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我舍不得怪你的…”秦迎夏耐心地哄人,揉着他红透了的耳尖,“在妈妈刚离开我的那段时间,我每天不知道除了喜欢你,想见你,我还能做什么…”

她学不进去,不想见人,更不愿意开口说话。

每天去学校的动力就是为了能在放学后坐公交去靳酌所在的学校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