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有些心酸地提醒自己,于是就有了第二种猜测
魏湛青在欺骗他,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这里不是医院,刚刚的“医生”只是配合魏湛青的演出,可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学生有什么欺骗的价值呢?他们素未谋面,就算拿他做实验也没必要费心搭建舞台邀请演员,写一个逻辑十分自洽的台本哄骗他,研究院的恶名可不是这么挣来的。
他有什么价值吗?闻昭沉沉地呼了口长气,捂住腹部的手紧了紧,是因为它吗?
他从未听说性别分化后还能二度分化,但这对勇攀高峰的科学狂人来说应该是个熟悉的领域,或许他是稀有的实验品,他的价值在腹内多出来的这个器官上。
但这种假设也有bug,他无依无靠,虽然有几个朋友,但关系还没好到可以为了他与一个国家级的军方机构做对,所以就算死在实验室也不会有人费心追究,骗他的成本根本没必要这么高。除非做这种事的组织喜欢把钱烧着玩,对付他这种没背景的小喽喽都认认真真,对他进行身体改造的同时还不忘处理外貌上的细节,前者有可能,毕竟他不了解另一个阶级的行为逻辑,但后者为什么把他的年纪设定为6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