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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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醒他的是一阵沸腾般的燥热,原以为流干了的阴穴湿腻不堪,仿佛被无数虫子纤细的触角用力踩踏的痒意冲刷着那,他震恐地抽了口气,两腿痉挛地跳动,被一双手分开魏湛青用嘴给他渡了几口水,然后用水袋浇灌红肿的花肉,最后晃了晃,估摸袋里的残量,他两指挑开松软的穴口,将冰冷的金属出水口塞进去。

“嘶”闻昭下腹一凉,惊慌地按住他。

“剩余的液体得弄出来,条件有限只有水,剩下的我们回去拿药剂浣洗。”魏湛青张开双臂环住他,揉了揉他恢复平坦坚实的小腹:

“我知道很难受,坚持一下。”

闻昭咽下挣扎,放弃抵抗地靠在他肩上,浑身鸡皮直起,战栗地感受腹腔再次被涨满的感觉。

“好冰...”他哑声嘟囔了一下,但可怖的瘙痒淡了些,不再难以忍受。

“捂一下很快就不冰了。”魏湛青扯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给他盖上,虽说是南部,但夜晚光热不足,冷风一过还是寒意沁骨,更别说他俩浑身都湿透了,只能互相依偎着取暖。

等到水袋里最后一滴水也被送进甬道,魏湛青抽出金属嘴嘱咐:“夹住,含一会儿。”

闻昭难堪地紧了紧腿,酸涩的肉道任他再如何用力也没法恢复之前的紧致,发号施令的人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伸手替他捏住两瓣阴唇,觉摸差不多了才松开,随着温热的水流立即涌出,他后脊酥麻,失禁的感觉盘踞了所有感官,他羞耻地咬住下唇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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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皆是沉默,他们头靠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或许只是单纯地享受静默的温存,良久,魏湛青才喟叹一声:

“这次怪我。”

闻昭摇了摇头,手犹豫地按在他胯下,魏湛青整个都僵了,嘶喘一声:“别。”

“你想要。”闻昭松了口气,轻轻搓揉那根不知硬了多久的阴茎,药效是双向的,对方不可能丝毫没有感觉,他抬起上身,解开他的裤口弯下腰,打算替他口交,魏湛青抱住他:

“不要了,你太累了。”

“可我想要你...”他并拢双腿蹭了蹭,那处湿滑不减刚才,阴蒂兴奋地跳了跳,甬道饥渴地蠕动起来,被冰水压下的欲火再次升腾,他跪坐起来:“我想你肏我。”

他弯下腰,又被阻止

“不行,你那里过度使用了。”魏湛青哑声道。

闻昭略一犹豫:“你可以用后面...”他带着他的手到股间:“这里还紧。”

魏湛青脑子轰的一响,哪听不懂这意思他以为他嫌弃前穴太松,要他使用后穴,气的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臀肉荡起浪,缓缓浮起一片赤红,闻昭闷喘一声伏在他肩上,默了默轻笑道:

“我开玩笑的。”

魏湛青压着他的后脑勺吻上去,唇齿并用,又吸又咬,好半晌才分开:“你混蛋。”

闻昭亲着他的眼低声讨饶:“我想你进来。”

魏湛青摸着他滚烫的阴肉,在软颤的花蒂上拧了一把,那被藤条玩弄过度敏感至极,碰一碰下面的穴眼就抽搐着流水,闻昭下意识缩腰,顿了下,又硬生生挺过去任他弄。

“你受不了的。”魏湛青罢了手,叹息一声。

闻昭揉着他硬胀的阳物,咬住他的耳垂,声音沉厚如暮鼓低唱:

“为了你,我什么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