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湛青只能吻他的眼,满头大汗地揉磨他渐渐胀大的小腹:“很快就好,很快...”

心里知道他只是恐慌,应该没有疼痛,他的吻愈发温柔:“我保证不会让你受伤,你就当成是我们在做,不要害怕,学会享受它...”他的手隔着藤蔓撩拨他的性器:“告诉我感觉怎么样?”

闻昭用力咬住他的唇,尝到血腥气以后才放开,浑身猛打一个哆嗦,嘶哑的声音破碎:“..不...它在...顶...顶我的阴蒂...”

“像我摸你一样...”⒐4188?

“不...”闻昭哭噎一声,魏湛青不会进到那么里面。他的腰挺得越发厉害,藤条盘成一张小嘴含住花唇间的软蒂,一根细软的枝丫缓缓缠住蒂根,小环一样将它揪住并收紧,像要挤出里面的小核一样,直到蒂根处小小的裂口张开,那芽尖试探地戳弄柔软的缝隙,他猝然抽紧身体,活像条被滚油浇过的鱼,含着藤蔓的穴腔喷出汁液:“...不要,那里...不要...”

“怎么了?”魏湛青皱着眉,轻轻敲了下被藤蔓盖住的阴穴,细微的震颤让钻进阴蒂尿口的枝芽动的更厉害。

“不啊...别...啊啊啊啊...”闻昭小腹绷的几乎撕裂,下身每个窍口都在奋力蠕动排斥入侵的东西,汗水和泪水疯涌,他在他怀里抖得像晚秋狂风里脱水的枯叶,蒂根那从未被直接触碰过的尿口射出清液,变得更加湿滑,方便了细芽的开垦,闻昭额头抵在魏湛青胸前抖抖索索地哭喊:“不要...帮我...拔出来...不要进去...”

“它钻到下面的尿口了?”魏湛青焦急地回忆那本图鉴,思考有什么催熟的方法。

闻昭尖叫似的呻吟印证了他的话。

作为另一套器官的尿道,那的功能性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完整的,但他俩此前从未想过要开发那里,想想也知道,这对新生不久的器官来说太过激烈。可没有思考能力的植物不会在意宿主的承受能力,它已经尽责地消除了所有痛苦,并不知道快感也是折磨。

魏湛青试着从藤蔓附着的缝隙刺进手指将那根不规矩的枝芽拨出来,却刺激到还在生长的藤蔓,它应激地颤抖收紧,脆弱的雌花被整个绞住,绵软的阴肉像要被揉烂,闻昭嘶声喊道:“不要动...”

魏湛青吓的赶紧抽回手,被撑开的藤蔓皮筋一样弹回去,红软的阴唇颤了颤,发着肿从缝隙间挤出来,很快又被新生的枝条覆盖。

两人都息了把它催熟的想法。

魏湛青给他喂了水,一遍又一遍爱抚他颤抖的身躯,闻昭咬着他袖口的布料,潮红的身体间歇性地惊起一阵痉挛,不知过了多久,把两口穴撑满的藤蔓终于停止蠕动,正要松口气的时候,闻昭却忽地惊慌起来:“它...它变大了...”

抵在宫颈的藤条耗尽最后的力气撬开宫腔,泡发水一样在可以孕育生命的孕囊里胀大,只有婴孩拳头大小的宫囊骤然挤进巨物,酸软的快意和隐隐的坠痛铺天盖地袭来,他低头看着自己越发胀大的小腹,眼神无比恐慌。

魏湛青眼神严峻,一手捂住他胀起的小腹,另一只手探了探藤蔓的硬度:“活性差不多没了,里面是它的种子,被一层膜裹着,必须在膜破裂前把它取出来。”

闻昭抽着气:“开刀吗?”

“不,那东西柔韧性很好,我帮你挤出来。”说着,魏湛青分开他的腿,手指嵌入已经不动的藤条中间:“我先把外面这些东西取下来。”

他解开他的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小腹:“很快,不疼的。”

闻昭抬起上身,鼻腔极速和外界交换气流,眉头痛苦地皱起,确实如魏湛青所言不疼,可异物摩擦穴腔的感觉太过激烈,仅是把东西抽出来他就又高潮了一次,尤其是那细线一样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