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愿不愿意,他现在的身体不适合一线,不只是发情期的缘故。”

白立庆愕然地看着他,眼神明明白白在说那不是你们纵欲过度搞的嘛?

气的魏湛青不顾犯上踢了他一脚:“你大爷的!我能舍得这么折腾他?”

白上将被个中将训了一通,既不敢声张也不敢反抗,只得领了命好好照看自己那工作狂上司,心里是不以为然的,除了那帮纨绔,谁是舒舒服服当兵的?战友互相关心可以,战友做对方的老妈子多余。

魏湛青虽然厉害,但终究是朵温房里长大的小白花,不知道什么叫军情如火,演习等同作战,也不知道他们这种饱经风霜刀剑磨打的铁血将士的厉害,闻昭什么人物?一个人一杆枪开辟一个军事前哨硬茬子,他在血海里冲锋陷阵的时候,魏湛青还没他后来要穿的博士毕业袍长呢。

他怀着这样的心思回到军部,隔天中午火急火燎地冲到研究院,拽起新院长就跑:

“元帅在办公室晕过去了!”

魏湛青吓的脑子一阵空白,回神时照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怎么回事?让你多看着点呢?”

白立庆战战兢兢地回头问:“是不是怀了?”

“放屁!体检报告昨天的,还在我桌上热乎呢!怀没怀我不知道?”魏湛青白着一张脸,恨不得把他脑袋从脖子上扇飞,但也来不及,上了军部的车就往军医院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