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听到了。

闻昭说了声没有,便急急拉他坐在餐桌旁,他按菜谱准备了烛光晚餐,一桌子不辨东西南北的融合菜,道道色香俱佳,精致可观。

魏湛青坐下,发现他坐的姿势有些别扭,在坐实的刹那眉心还细微地拧了一下,表情似乎有些痛苦,他满心旖旎顿歇,忙走过去关切地问:“到底怎么了?”

“没事...先吃饭。”闻昭抽了口冷气,艰难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桌下健硕的长腿夹得很紧,腿根的肌肉一下下痉挛,已经全部湿透。

宽松的居家裤下面没有内裤,取而代之的是麻绳编织的大孔网兜,一个婴儿拳头大的绳结抵在孔窍中心,每动一下都更深地嵌进红软高热的阴肉里。

特制的麻绳用油浸过,每根毛刺都服帖地收在绳眼里,光滑却也坚硬,贴着皮就牢牢咬住肉,绳结像颗凹凸的石头被胯下的肉嘴吮的水润油亮,体温闷蒸半晌才透出些湿软。他刚刚被魏湛青进门一抱就热的出汗,满身勒痕又疼又痒,身体就像一锅随时会沸腾的滚油,只等一滴水意外到来就能炸响

他等到了那滴水。

魏湛青顾不得吃东西,过去按住他的肩膀,腿心的绳结猛地挤进肉窍,碾过敏感的粘膜卡在浅处的G点一顶,他长嘶一声,慌忙起身,却拽到前方两绳交股的细缝上面绑住阴茎勒紧睾丸的绳汇成一张V字小嘴,钢筋铁齿一般咬住从雌花里探出头的阴蒂,他捂住裆部凄惨地哀叫一声,蚀骨的痛痒淫邪无比,那颗娇嫩的肉珠仿佛被嚼碎,极痛里带出无法言喻的快感。

“咬咬住了”

见他神情痛苦,魏湛青一慌,抄其他的腿弯就要抱到床上,绳子被扯紧,他的叫喊更加凄厉:“不要动...痛”

阴蒂好像要被勒断,他汗如水洗,又惊又痛地挺起腰,被魏湛青托起屁股,扯掉裤子:

“什么东西咬的,在哪?哪疼,我看看!”

魏湛青慌张的声音戛然,闻昭下身淫靡的绑痕全暴露在视线中,他呼吸变得沉重而缓慢,顺着黝黑的绳子摸到阴囊下的交汇点,肥沃的肉花已然熟软,像一滩泥泞不堪的高热沼泽,吸住所有碰到它的东西。

“阴蒂...被夹住了...帮我...啊..拨开...”

魏湛青目光落在那,两股麻绳夹住肿大勃起的花蒂,中间粗糙的绳眼透出一点脂红的尖角,他忙分开两绳将肥硕的阴蒂揪出来,通红的肉珠仿佛要沁出血,正随着他的呼吸瑟瑟抽动,闻昭表情缓了一些,赤着下身在他面前敞开腿,上身宽松的衬衣被汗水湿透,绳索游蛇一样的影子浮出,他用通红的眼盯着他,除了急促的呼吸,餐厅里默默无声,身后是一桌未动的饭菜。

魏湛青维持手指抻开绳结的姿势咽了咽口水,开口的时候嗓音嘶哑无比:“怎么...怎么突然...”

“你不喜欢吗?”闻昭的声音同样嘶哑,他舔了舔唇,带着一丝羞恼地说:“我以为...网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