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安静,无关的事情会下说,会议开始。”

这次会议的主要目的就是让几大舰长熟悉自己有了上级这件事,没多少实质内容,闻昭简单介绍太空军以后的发展规划便宣布散会,整个过程不过三十分钟。

李俭走之前冲他暧昧地舔了舔唇,比了个下流的手势大笑着离开。

气的白立庆差点又要冲上去,人走后他还阴着脸,三十分钟远不够他熄灭对二舰长的怒火,会议室彻底静下来,他立即转头看闻昭:

“元帅,为什么...您还好吧?”

他的怒气转为担忧,看见闻昭额头已经沁出冷汗,他艰难地摇摇头:

“确认一下他们走远没?”

“走远了。”白立庆哗的一下把李俭忘到脑后,走过去扶起他,闻昭靠着他的手站起来,手臂用力到轻轻发抖:

“扶我去办公室...”

他另一手死死摁着小腹,腰都佝了两分,气息变得粗重,站在原地缓了片刻才挪开脚:“然后去给我找点颠茄片,不要让人靠近我的办公室。”

白立庆眼里满是焦急,他没有闻到Omega的气味,证明抑制剂效果很好,但注射一针不可能有这种功效。

“其他针管呢?”

闻昭的手指用力掐住他的肩膀,声音开始嘶哑:“别问,快去。”

然而那手的袖口已经解开,缝隙里露出青色的血管还有上面的针孔。

“我马上联系魏所长。”白立庆急道,他一准是用药过度加上被高浓度alpha信息素刺激到了,这哪里是两片止疼药扛的过去的。

“不准!”闻昭说的急了,闷哼一声,腰更弯了,好容易喘匀一口气才嘶声道:

“我在办公室躺一会儿就好,他很忙,不准打扰他。”

见白立庆还要争辩什么,闻昭手打颤的更厉害,厉声呵斥道:“白副官,服从命令!”

白立庆哪敢服从这种命令,可闻昭积威已深,他也不敢违背命令,满心不情愿地送他回办公室,将周围所有对信息素敏感或不敏感的生物清场以后,他发现自己急的像锅上的蚁,半晌,还是壮起胆子敲了敲门:

“元帅,要不找军医来看一下吧。”

“滚!”门里面的人怒吼。

闻昭蜷在沙发上疼的冷汗如注,过量的抑制剂与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搅和在一起全冲着体内脆弱的Omega器官去了,肚子里拳头大小的宫囊疼的阵阵发绞,柔软的腹腔像揣了几支冰锥正尖锐地寻找出口,敏感的内壁像被冰尖刮过,痛得他捂着肚子不停颤抖。

他不是没有吃过苦的人,但也没经历过这种仿佛要把脏器搅碎的痛苦,恍如置身冰窖,眼前一阵昏黑,体内alpha的部分也在叫嚣着反抗,身体再次沦为战场,可这次在药剂的作用下没有发情,没有快感做润滑,只有干巴巴的疼痛蹂躏脆弱的部位。

整个下身疼到麻木,麻木中却有把无形的巨锤恶狠狠地撞击腿间最柔嫩的地方,他死死咬住沙发扶手上的皮垫才忍的下这股歇斯底里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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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止痛药,立刻,马上

“白...立庆...”他的的声线虚弱不稳,叫了好几声没有回应,意识到这种音量没法穿透厚重的红木门,他勉力撑起身子从柜子里拿出对讲机:“白副官...止痛...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