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啰嗦。”闻昭低笑一声。

魏湛青按住他下面渗水的雌花,第一波小高潮让那软滑不堪,似乎已经做好被进入的准备,但还是谨慎地伸了两指进去扩张,揉了几下又加了一指。

闻昭被揉的神魂颠倒,呼吸粗重,催促道:“你进来。”

魏湛青咬咬牙:“好...”

他的性器发育良好,虽然比不得alpha天赋异禀,却也分量不轻,柱身修长笔直,颜色不深,看着鲜少使用,然而鸡蛋大小的冠头对狭窄的入口来说也是沉重的负担,闻昭涨红着脸,引他的阴茎一点一点贯穿自己。

蜇人的淫痒在穴内叫嚣,随着阴茎的刺入像无数个气泡破碎,软腻的穴肉酸痒酥麻,他仿佛一头被尖矛钉穿的雄兽无力张着双腿,任粘稠腥热的液体从体内滑出,他却爱极了那支给他痛苦和欢愉的长矛,那仿佛是他同生命与死亡唯一的链接。

魏湛青憋着气,酸软的快感从交接处传来,那张柔嫩的小嘴紧紧咬着他不留一点缝隙,层层叠叠的软肉谄媚地讨好刺进来的巨物,他控制着速度,在蚌肉一样软润的花道里前进,留神观察闻昭的神情,见他两眼失神,湿红的舌尖探出牙关,细碎的呻吟混着喘息溢出来,面上满是快感过载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