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炀就着这个姿势,舒舒服服地把秋星阑肏射了。他太敏感了,连夏炀的精液射在宫腔上带来的滚烫刺激,都能给他送来连绵的高潮。夏炀实在是很喜欢他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阶段性的胜利。

秋星阑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冰冷的玻璃上,凌乱的发丝贴在湿漉漉的脸颊上,毫无焦距的目光一片空茫,只有身体还陷在高潮里的战栗和喘息,昭示着他不是一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还不够,夏炀给了他一个凶巴巴的深吻,吸得秋星阑舌根发麻,喘不过气来。他的大肉棒没有退出来的意思,堵着子宫里的精液也流不出来,秋星阑的肚子甚至鼓起了一点点,色情极了。

这才哪到哪?上次是顾及秋星阑的身体,没舍得做下去,这次夏炀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他。精力旺盛的体育生,刚刚开荤,一次哪够?

夏炀在恢复勃起的间隙,玩弄着秋星阑的唇舌,用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深入到他的喉咙。一根、两根、三根,手指随意地在口腔肆虐,搔刮着上颚下颚,拨弄着躲避的舌头,夹在指间揉搓,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滑落,蜿蜒出透明的淫迹。

夏炀特别喜欢秋星阑流露出这样的一面,那个清冷矜贵的天之骄子在他身下婉转低吟,又娇又软,淫荡又可爱,是完完全全只属于他的风景。

夏炀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这一事实让疲惫无力的秋星阑瞪大了眼睛,慌张的样子更勾人了。

“你不会以为我只肏你一次就够了吧?”夏炀失笑,“你太低估我的体力和你自己的吸引力了,下次我一定要在镜子面前肏你,好让你知道,你到底有多诱人。”

“呜呜……”秋星阑失控地摇头,喉咙被手指插弄着,酥酥麻麻的诡异感从那里升起,几乎有种嘴巴也被侵犯的感觉。太奇怪了,这一切他都难以理解,比梦境还要离奇,为什么他明明是在被夏炀侮辱,却感觉好舒服?

被亲吻时热热的好舒服,被玩弄胸部时麻麻的好舒服,就连那种地方被对方的性器强行插入,在恐怖的痛苦之后,子宫被闯入顶撞的时候也好舒服,舒服得他快要融化了,简直忘记了自己是在被强奸。

秋星阑不明白,他懵懵懂懂地再一次被夏炀卷入情欲的浪潮,上上下下都在被侵入插弄,里里外外全都是夏炀的痕迹,就像一张白纸,在浑然不觉的时候,被涂抹成了对方想要的样子。

紧致窄小的女穴被大肉棒无数次的奸淫肏弄,已然被插成了肉棒的形状,泥泞不堪地收缩攀附,食髓知味地迎来送往,子宫更是不堪,如同一个小水球,逐渐被灌满了白色的精液,除了流水就是颤抖,毫无还手之力。

夏炀第二次射精的时候,秋星阑陆续泄了好几回,性器萎靡地低垂,接近昏迷,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夏炀却没有放过他,生生把他肏醒,开始第三次的征伐。秋星阑的体力完全耗尽,整个身体靠在玻璃上,全靠夏炀搂着他的腰才没有瘫倒在地上。

他神情恍惚,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手脚自然垂落着,快感累积到麻木的程度,垂着眼帘意识空白,等同于一个没电的性爱玩偶。

但他到底不是真的玩偶,身体本能的反应别有一番趣味。夏炀肏得他一颤一颤的,忽然抬手捂住了秋星阑的口鼻。呼吸困难的险境把关机的青年强行唤醒,他茫茫然地张开眼睛,大脑因为缺氧难以思考,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呼吸挣扎,与之截然相反的是另一种莫名的畅快释然。

“濒临死亡会让你产生快感吗?”夏炀问,粗糙的大手越发用力,掌心死死地捂下去,下身加快速度,凶狠地进攻。湿淋淋的女穴和子宫喷洒着汩汩淫液,绞紧了残暴的大肉棒,在滚烫汹涌的精液浇灌下,长久地享受着绝妙的高潮。

秋星阑几乎窒息了,他翻着白眼,脚趾蜷缩,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