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在他身下摇摇欲坠,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夏炀甚至感觉到了有鲜血从被撕裂的女穴流出来,他冷笑着,用力一挺腰,又粗又长的巨大性器,狠狠地捅到了底。

秋星阑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在剧痛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夏炀啃咬着他的乳房,肆无忌惮地肏干起来。十几个琴键被两人压迫着,发出乱七八糟的声音,杂乱无章地冲击着秋星阑的耳膜。从他三岁开始,大约就没听过如此难听的琴声。

但秋星阑已经完全顾及不了钢琴了,他的世界里残留的最后一点慰藉,突然四分五裂。莫大的委屈涌上心头,朦胧的水光溢出绯红的眼角,吧嗒落到白色琴键上,他崩溃着泪如雨下。

他这个人,连绝望和死亡都是安静的,一言不发地落着泪,就像一棵无声无息枯萎的树,连一个字都不肯说。

夏炀憎恨他的沉默,尤其憎恨他沉默的死亡。如果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循环,他早就在第一次,就彻底失去了秋星阑,到最后都不知道对方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好恨啊,这个人。

他可不像这家伙是个闷葫芦,所以一边强肏对方,还一边说道:“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强奸你?答案很简单,因为这是我第三次时间循环。”

秋星阑呆呆地看着他,震惊又惶惑。

“前几次,你都死在我眼前。”夏炀为他解惑,因为他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这必须是最后一次,就算用尽一切办法,他也要阻止对方寻死。等等,那这样说,在秋星阑看来,他们的第一次不就是强奸开端的么?他略略有那么一点心虚,抽插的动作温柔了起来,转变了策略。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想死?”夏炀真的不明白,“说实话,你的起点,比绝大多数人一辈子的终点都要高,别的不说,就你身下这架钢琴,施坦威的,一百多万,TMD把我卖了都买不起。更别说你的相貌,你的天赋,在我认识你之前,我TM绝对不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人有绝对音感这种东西,就算放在全世界,你也是年轻一代顶尖的钢琴天才了,你到底有什么理由不想活下去?”

秋星阑满脸泪痕,不知所措,被这样劈头盖脸一顿输出,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把注意力放在哪里,是被喜欢的人按在钢琴上强暴,还是莫名其妙的时间循环,或者回答对方他为什么不想活?

好疼,内脏好像都被插破了,怎么会这么疼?他一张口,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他的双性器官发育的都挺好,只是碍于地方有限,女穴本就只有普通女孩子一半大小,夏炀的鸡巴又大了一点,毫无前戏的结果,就是难以承受的剧痛。

在血液的润滑下,夏炀的进出越发顺利,狭窄的甬道可怜兮兮地颤抖着,龟头研磨着最深处隐秘的宫口,毫不留情地撞击着,激起陌生又强烈的酸意,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这股奇异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一波一波地拍打着秋星阑崩溃的意识。

秋星阑的意识仿佛随着身体一起破碎了,他艰难又混乱地颤声道:“我……我的手……”

“你的手?”夏炀分出一些注意力到他的手上,苍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按在琴凳上,十指优美纤秀,是很适合弹琴的一双手虽然右手食指和中指接近指根的地方有断指再植的缝合痕迹,也只是为这只手增添了两分破碎美,就像断臂的维纳斯,令人惋惜和心疼。

“不是好了吗?我听说手术很成功。”

这可是轰动全国的大新闻那个拿刀闯进校园随便砍人的神经病,那天上了好几个网站的头条,尤其他砍伤的学生里面包括秋星阑这个种花家钢琴界的名片之一。好多个官媒都郑重报道,连夏炀老家的爸妈都打电话来问了。

秋星阑黯然地摇了摇头,不自觉地流露出彷徨和晦暗。夏炀似有所觉,根据同学骨折受伤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