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慕强且好色。
“那回我家怎么样?”夏炀扬起笑容,“我妈做饭可好吃了,酸菜鱼是一绝!鱼是我爸从河里刚钓上来的黑鱼,酸菜是自己家酸的,又香又辣,我能就着吃三碗饭……家里那个老灶台做米饭还有锅巴,超级酥脆,当零食吃再好不过了,你要是喜欢还可以洒点糖……”
秋星阑原本不饿,被夏炀生生说饿了。他抿着嘴,听他滔滔不绝,眉目逐渐柔和下来,无意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秋星阑回国后因为中文不好没什么朋友,母亲管控得太严又没什么自由,除了上学之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学习和练习钢琴,几乎没有任何个人时间。身体的异样多多少少让他有点自卑,性格也越发内敛沉默,母亲猝然离世之后,秋星阑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在名为“钢琴”的风里飘荡着,风一停,这风筝便颓然坠落了。
冰天雪地之中,空调带来的暖意早就消失在凛冽的寒风里,唯有口袋里交握的手传来源源不断的温暖。
像太阳一样的夏炀,是秋星阑这么多年里木偶一般的随波逐流里,唯一的私心。
秋星阑有点晃神,另一只手摩挲着怀表,微微笑道:“好,我跟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