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星阑快要气哭了,咬着嘴唇不说话,湿润的眼底写满慌张。雪球的温度冰得肠道哆哆嗦嗦,不住收缩,肆意的寒气很快化为热辣辣的刺痛,奇异地灼烧着四周的肠肉。被挤压的雪球四分五裂,在体温的包裹下,很快分泌出丝丝缕缕的雪水,滋润着干涸的肠道。
身体里古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仿佛能感觉到那冷冰冰的雪水顺着肠道流了出来。秋星阑急得颤声道:“好冰……快拿出来……”
“大庭广众的,不合适吧?”夏炀笑得狡黠,压低声音戏谑道,“我们换个地方吧。”
他这人损得很,嘴上说着换地方,却悄咪咪地把跳蛋的开关推到了最高。更加强烈的震动感从后穴蔓延,似乎能听到嗡嗡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高过一阵的酸麻刺激,那个快感连连的前列腺点,被磨得酥软无比,每一次按压摩擦,都会产生长久而激烈的快意,美妙得让人想一直沉沦下去。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嗯……”秋星阑被夏炀半拉半搂,双目失神,脚步踉跄,像是发烧了似的,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燥热的潮红,看得夏炀口干舌燥,热血直往下流。
他把秋星阑带到一楼的舞蹈房,咔擦一声反锁上门。
如果说秋星阑有些社恐,那夏炀就是截然相反的社牛,上个舞蹈的选修课都能混到舞蹈房的钥匙。期末考试周,舞蹈课结束之后这个教室就空了下来。宽敞的教室里铺上了一层软胶垫子,方便学生活动。三面都是高高的落地镜,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秋星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头皮发麻,转身就想跑,被夏炀轻松地拉回来,抱在怀里。
“我上次说什么来着?我要让你看看你自己有多么诱人。看!”
刚刚打开的空调还不足以温暖整个舞蹈房,秋星阑的外套刚被剥下来,就打了个寒颤。“你……别……万一有人进来……”秋星阑惊慌的拒绝被深吻吞没,属于夏炀的热情挑逗着他的舌头,舔舐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上颚,被来回骚刮。软绵绵的低吟还没有出口,就湮灭在缠绵交欢的舌尖。
秋星阑急促地喘息着,笨拙的舌头被吸得发麻,新生的涎水来不及吞咽,从嘴角蜿蜒而下,湿润的唇瓣被叼在齿间细细品尝,或舔或咬,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浅粉的颜色逐渐加深,宛如枝头绽放的红梅,含露吐芳,娇艳欲滴。
如果不是夏炀搂着腰的手,秋星阑大约已经滑到地上去了。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膝盖,逐渐升温的身体热腾腾的,下身的欲望不知不觉地抬了头,粉嫩的顶端泛起了湿意。
忽然一股强烈的痛感袭来,秋星阑堪堪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对着镜子坐在夏炀怀里,弯曲的双腿大开,一副婴儿把尿式的羞耻姿态。
“啊……疼……”秋星阑颤巍巍地急喘,仰着头眼里一片水色。镜子里照出了他们交合的姿态,夏炀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完全勃起了,红通通的茎身上鼓着青筋,看上去狰狞可怕,就像一条凶悍的龙。
这么恐怖的东西是怎么进入到他身体里的?秋星阑错愕又迷茫地想,下意识开始挣扎起来。“夏炀……不要……啊呀……”
激动的龟头顶开闭合的穴口,迎接它的是微凉的雪水,浇得夏炀一激灵,借着水的润滑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秋星阑断断续续地低吟,浑身颤抖,无力地挣扎着,眼睁睁看着镜子里那根巨物一寸寸插了进去。
“太大了……呜……夏炀……”秋星阑胡乱地摇着头,带着哭腔地吟喘,下坠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把恐怖的鸡巴全吞了进去。一时间,几乎有种肚子都被捅穿的错觉,还没有融化完毕的雪球被插得稀碎,雪末连着震动的跳蛋被推向了最深处。
“呃……”秋星阑张着嘴,仿佛连呼吸都忘记了,无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