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毕业呢,你好歹低调点。”
“没有哪条校规规定不许谈恋爱吧?”夏炀不以为意。
“没有倒是没有。就是我住你隔壁,实在不想天天吃狗粮。”薛博面无表情,“更不想听壁角。”
单身狗的怨念突破天际,夏炀忍俊不禁。
考试周的学生们走进考场,就像一群牛羊走进屠宰场,忐忑不安,紧张兮兮。卷子一到手,有的念念有词,有的抓耳挠腮,有的东张西望,有的奋笔疾书……
秋星阑也有点坐立不安,倒不是因为卷子,而是因为更难以启齿的原因。跳蛋它居然动了。
虽然没有声音,但他就是能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在嗡嗡震动,仿佛殷勤的小蜜蜂。肠道受惊似的收缩着,把微凉的入侵者挤压得逐渐升温,横冲直撞。
后庭不像女穴那么多水,紧致干涩的肠道被强行拓开,谈不上有多痛,就是感觉特别奇怪,有一种在公共场合羞耻裸露的紧张刺激感。安静的考场里,只听到笔尖在纸上移动的“沙沙”声,就像春蚕在吃着桑叶,细细柔柔地连成一片。
而他却在考场上,被屁股里震动的跳蛋折腾得脸红心跳,连手中的笔都微微颤抖。跳蛋四周的肠肉被震得发麻,不停收缩,不知是触碰到了什么地方,陡然爆发出强烈的酥意,如电流一般瞬间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又热又麻。
秋星阑猝不及防地急喘,麻痹的手指险些握不住手里的笔,写了一半的简答题再也写不下去了。他的体温骤然升高,脸颊跟发烧了似的,红扑扑的,压抑的喘息逐渐凌乱,心脏砰砰乱跳。
监考老师是音乐学院的院长,他捧着保温杯悠闲地踱步,宛如巡视领地的雪豹,所过之处小动物们纷纷心虚地低首,生怕和他眼神对上。
秋星阑心跳加速,大腿微微发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收缩括约肌。肠道把跳蛋死死绞住,刺激感更加强烈,火焰般灼烧的酥麻,从跳蛋撞击研磨的地方疯狂蔓延,反反复复地在体内激荡。
汹涌激烈的前列腺高潮,突然来临,噬魂销骨般的快感迅速将他吞噬,秋星阑左手捂住嘴巴,慌乱地咬着下唇,细碎的喘吟被自己强行吞没。
他的脸涨得通红,连耳尖都泛起桃粉色,犹如云蒸霞蔚,动人至极。
院长走到秋星阑旁边,习惯性地歪头去看他的卷子。秋星阑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他攥紧手中的笔,颤抖的笔尖陡然失控,划出一道长长的曲线。
“嗯?”严肃的院长拧着眉,发出不赞同的声音。他看了看得意门生异样的神色,柔声关切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秋星阑哪里敢开口,羞愧地摇摇头,身体还残留着高潮酸麻的余韵,努力定了定神,一道斜线杠掉错字,接着答题。他满心期待院长赶紧走,然而院长就跟脚下粘了502胶水似的,直接不动了。
秋星阑:“……QAQ”
生怕被院长发现异常的紧张和大庭广众之下被跳蛋玩弄的羞耻,导致他越发敏感,每一次震动摩擦前列腺点产生的舒爽快意,源源不断地窜向大脑,令他头皮发麻,无法自已地战栗。像是有一团欲望的火焰,从那销魂的一点,热辣辣地烧遍全身,细细的汗珠爬上额头,无声无息地沁湿了几缕黑发。
就像一个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湿润诱人的香气。即便包得严严实实,也可以从绯红的眼尾、氤氲的眼睛、发颤的指尖,窥见一点活色生香的春光。
院长没有多想,注视着标准答案般整洁工整的卷面,露出赞赏的表情。他在秋星阑身边逗留了短短两分钟,就把他吓得题目都快不会写了,尴尬得无地自容,每一秒钟都被无限拉长,臊得脸颊滚烫,浑身僵硬。
院长终于把这一页看完了,喝了口枸杞泡的茶,施施然移开脚步去祸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