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却怔怔的发起呆来。下午的太阳正好,照在白色的门上,被门上白色的细格切割成一方一方的小块,每一小束阳光里,都飘浮着无数尘埃,转着圈,打着旋,像哪部电影里的特写镜头一样,光线虽亮,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暗沉沉,就像袋装的玉兰片,看着鲜亮亮的,却有一股子酸酸的陈霉味。
正想着,小云已走了出来,一见到她却“唉哟”了一声,她一惊,才觉得手上钻心似的痛,忙不迭缩手,口中笑道:“我真是傻了,玫瑰上有刺,却使劲的捏着它。”摊开了手,中指肚上已沁出一颗圆圆的血珠儿,含在口中吮了,又重新拿起剪刀来剪花。
晚上吃完了饭,洛美帮父亲在厨房里洗碗,官峰问:“下个星期是你的生日,你想怎么过?”
洛美怔了一怔,才笑了:“我倒忘了。”取了干布将碗擦干,说:“算了,过什么生日,一想就觉得自己都老了。”
官峰说:“老?在爸爸面前还敢说老?”
洛美一笑,听到门铃响,放下碗去开门,却是洛衣,连忙笑着说:“怎么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今天晚饭吃的早,你没赶上。咦,少梓怎么没来?”
洛衣已走进来,灯光一照,一张脸孔雪白的没有半点血色,洛美不由一怔,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