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何故大吐特吐了一场,饭也吃不下,人暂时是废了。
他打电话跟下属交待了几件事,然后又亲自跟上司请了个假,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上司扼腕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小松进来送饭,见何故还在打电话谈公事,“哎呀哎呀”着就上来要抢手机,“何故哥,你都这样了还工作啊。”
何故做了个“嘘”的动作,“我再说两句……对,那批墙漆绝对有问题,商标都像造假的,你跟原厂确认一下,嗯……对……”
挂了电话,小松一脸无奈地看着他:“我给你买了点白粥,你怎么都要吃点东西的。”
何故苦笑道:“实在是没胃口,居寒呢?”他现在脑袋发晕,一阵阵地泛恶心。
“他有个通告,下午就能回来。”小松坐在他旁边,舀起粥要喂他。
何故没处躲,只好吃了。
“哥,你也太不小心了,过马路怎么不看着点儿呢,还好没大事儿,吓死人了你。”
何故想起来也是后怕:“当时有点急,唉,万幸。”
“不过也算因祸得福了。”
“嗯?”
小松贼兮兮地笑:“你和寒哥这不是和好了吗?”
何故有些茫然,他们算和好了吗?
“这也算皆大欢喜了。”
看着小松年轻的脸上那没心没肺的笑容,何故真有些羡慕。他在小松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没和宋居寒重逢,也曾这么简单稚气过。
吃完饭,小松送何故回了家,给他留了药,让他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