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往他的怀里贴去,微凉颤栗紧贴着他的滚烫厚实。

只是温水烹煮着的柔情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滚烫火热,落在眼角边的轻吻蜿蜒,直至吻住秋喜两瓣颤栗的红唇。

那盘踞在她身子里的两根肉棍似察觉了她的适应,便缓慢地抽送了起来,极有默契的配合教秋喜渐渐紧紧蜷缩着双脚,那身子便像是被酥麻灌满了一般,沉得好似如坠入了深海一般。

这种完全被填满充斥着痛与欢愉的感觉从来没有过,教人陌生又教人无所适从,便好像似毒瘾一般,只稍一试便教人再忘不了这滋味。

便是缓慢地抽送,也教秋喜难以招架,她一手用力抓紧着秦泯的大手,贝齿紧咬着他的手指留下深邃的牙印,一手用力紧抓在他魁梧的手臂上,留下几道鲜红的爪痕。     四31634003

口腔里有血腥味蔓延,秦泯的手指被秋喜咬得出了血,他却连眉头也不曾皱下,只觉得身下好似被无数张小嘴紧紧吸吮,销魂蚀骨的感觉便教他可以暂时忘掉世间一切,只要这片刻的酣畅淋漓。

秦请在秋喜身后同样紧咬着牙关,初经人事的菊穴异常敏感,每一下抽送都教他筋疲力尽,好似要被榨干了似的,教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完全遵循本能的欲望,卖力深耕在这片柔软紧致当中。

被两人包夹在中间的秋喜身子越来越软绵,阵阵的颤栗强烈,两人对节奏的掌控有度,不约而同加快了速度,一前一后,一深一浅,一抽一送,秋喜迷离翻白着美目,那些淫声已成了梦呓,辨不清虚实。

只见秋喜粉红的肌肤如杨柳般摇曳,白皙的沉甸肥乳剧烈晃动,看似天真无邪的脸庞却充斥着极致的淫媚,沉浸在这对父子同脔的淫辱中难以自拔。

那被两具火热紧贴着的身子沉重似乎从未有过减缓,一股涨感从肉棍撑得鼓胀的小腹迅速向身子别处乱窜,那敏感乱颤的花心已被捣得宛如抽搐了一般未见喘息,愈见膨胀。

置于甬道深处的蜜壶如被灌满了春水般将要被捣破,脆弱紧绷的琴弦在刹那间绷断,泛滥的淫水蜂拥而出,彻底浇湿着秦泯的巨物,也淹没了那些他接连浇灌在了蜜壶里的浓精。

而身后的秦请紧随着一声低吼,紧咬着牙,在最后一瞬凶猛挺身,粗物末根深入,将浓精悉数浇灌在这娇艳初开的花蕊之中,伴随着一阵粗喘。

夕阳如旁观者般悄悄在洁白的窗纱映下红霞,似要与美人争艳,但争不过,那断断续续又再起的娇吟。

夕阳西下无人在意,欲人唯爱活在当下。

天呐!!我不敢相信我居然一口气连肝这么多肉!!这么勤奋的我难道都不配得到你们手中的那颗珠珠吗!!

第0116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金玉华衣谁艳争(一)

那日父子同脔,颠鸾倒凤,秋喜筋疲力尽身子如被拆散了又胡乱拼凑一般,教她足足在床上赖了两日才终于缓了过来。

苏谨看她那两日如此娇柔无力,如病灶附体,还道她是去趣墨斋时不慎着了凉,心头便是牵挂得紧,每日便是尽早忙完府衙的差事便急忙回府慰妻,嘘寒问暖,体贴入微,照料之事从无假手于人,倒教秋喜心中生出了几分愧疚,良心好一番受遣。

于是,这几日秋喜便是修身养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得了空便亲自下厨做些苏谨爱吃的糕点或菜肴,等苏谨从府衙回来,两人再好一番甜蜜,你侬我侬,羡煞旁人。

只,平静的日子过没几天,便被一封请帖搅乱。

秋喜看着展开在眼前的请帖,不由得露出些疑惑,好一会儿才想了起来,这教她陌生十足的落款,竟是陈德那位说很是想要结识她一番的夫人庞瑶。

本以为只是些场面上的客套话,秋喜早已将此事忘了去,没曾想庞瑶竟先主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