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称作炼狱也毫不为过。
他从来没这般焦躁过,寝食难安,每日便是想着念着,那个忽然便消失得无踪的绝情女人。
他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得不到,这数月,金晟算是真真切切体会了一番被骗财骗色后遭到狠心抛弃的苦楚,许是报应,结了他从前欠下的累累情债。
金晟消沉颓唐了足足数月,直到他听家中长辈赞许苏谨竟一举考取了功名光耀门楣,他顺藤摸瓜找到秋喜下落,才再度活了过来,精心谋划了今晚这一切。
金晟的目标明确,今夜过后,他便要成为秋喜身上的一块皮肉,休想再将他甩开。
苏谨有什么,不过是运气比旁人好了一些,高中了状元,可之后呢,没有人脉没有家财,在如此黑暗的官场之中,他又能浮沉多久,这起点便怕是终点,最后许还保不准会落一个怎样的下场。
他知道秋喜不会离开苏谨,金晟如今想明白了,也不要她离开,他只要她离不开他就可以了。
只有他有被利用的价值,他便有足够的理由留下。
害,难道没有人欣赏我们有钱口味又独特的晟哥(浪子上岸)吗!果然人类的终极就是舔狗。
舔狗(前提是要帅+有钱+大度+会来事儿)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第0104章 第一百零五章:一支红杏又出墙(一)
“苏大人喝多了,快扶苏大人到客房休息。”酒过三巡,苏谨便已经是醉得不省人事,沉如死猪,连几步路都难以行走,更别说是要回府。
金晟便是那在后的黄雀,等得便是这一刻,忙地吩咐了下人,好生搀扶苏谨到客房休息。
秋喜恼羞,娇嗔似的又瞪了金晟一眼,明知道他心里盘算着哪些,但终究也是没拆穿,许是念在他如此铺张为苏谨,为自己。
或许,也是念了几分旧情。
金府的下人几人过来,将苏谨抱了起来,秋喜在一旁叮嘱着小心,向几位大人告了退后,便也跟着苏谨一并到了金府的客房,亲自照看醉酒的苏谨。
金府的客房宽敞,到底是财大气粗,便是连客房也装潢得金碧辉煌,桩桩件件,看着便知价格不菲。
金府的下人打来了一盆热水后,秋喜便吩咐他们忙去,不必在此照料。
她坐在床榻边上,不过才拧了一条面巾替苏谨擦拭一番,客房那扇才关上不久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
“夫人,好狠的心,这一去便是数月,音讯全无,教人饱受相思之苦。”金晟那登徒子进门后便直奔着秋喜而来,毫不顾忌在旁的苏谨,便是将秋喜搂入自己的怀中,好一番亲近。
金晟的语气好是委屈,说得颇是一番煞有其事。
“金少爷身边美女如云,又何曾需要对喜儿牵肠挂肚呢。”秋喜故作矜持,在金晟怀中扭捏了一番,见实在推攘不开他这才作罢,任由他抱着自己,上下其手。
“实在冤枉,自与你后,再无一女人能入我眼中,何来美女如云,夫人若是不信大可以摸一摸,我这命根子便是只有你才驱使得动。”金晟仍是一副委屈,可心口不一,大手的动作倒是下流,执着秋喜那柔软的小手倏地便摸向了自己的下身。
柔软掌心之下,是逐渐变得粗硬灼热的肉棍,秋喜渐渐红了脸,不过片刻,金晟胯下那软物便被自己唤醒,粗硬狰狞的盘踞在自己的手中,咆哮昂首。
见秋喜不说话,但眸光似有动摇,金晟便猛地又下一剂猛药,硬朗的胸膛直贴着秋喜鼓胀的双乳,难得姿态低下,道:“金某千金散尽只为博红颜一笑,夫人,你便从了我罢。”
金晟自觉,话已至此,聪颖如秋喜应当是听明白了他的话外之音。
从了他,苏谨此后仕途当是一片平坦,他金家虽在朝中并无广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