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喜愈发用力咬着下唇,好似要疯掉了一般,快要招架不住。
秋斐那坚硬灼热的粗物几乎是全速在她那狭隘湿润的甬道里抽送着,浑圆的龟头每一下深入便狠狠搅弄得敏感花心乱颤溢出泛滥的淫水,泥泞着两人紧密的交合处。
秋斐紧咬着牙关,额间尽是他克制着力气而暴露的青筋,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身下秋喜的撩人媚态如今便是尽收在他的眼下,看她因为自己而紧咬着下唇,看她因为欢愉而翻白的美目,秋斐便是难以克制,要捣弄得她更凶,要听她在苏谨的面前,溢出那些是因为他才发出的蚀骨呻吟。
厚实的床榻不时发出几声警醒的沉沉闷响,敲打刺激着两人,秋喜为贼心虚,不时觑向一旁熟睡的苏谨,怕这些动静会惊醒他,可又贪恋着秋斐狠狠贯穿着自己身子的汹涌快感,根本不愿暂缓片刻。
秋喜的那些小心思却都教秋斐看在眼里,许是要男人的争强好胜,她越是想要隐瞒的,他却偏要张扬。
秋斐弓着身,毫无征兆倏地便将那湿漉光亮的狰狞粗物从秋喜狭隘收缩的甬道中抽出,一阵强烈的空虚瘙痒袭来,秋喜当即皱巴着一张精致的小脸,姣蛇般迅速缠上。
朦胧月色中只见秋斐的嘴角有着上扬的弧度,魅惑中透着邪气。
他抱着秋喜倏地从床榻上下来,换了个姿势,再度将她欺压在身下,以一副羞人之姿,站在床边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