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足以被填满的欲望。
秋喜鼓胀的双乳与苏谨两片厚唇不过咫尺,却始终得不到宠幸,一阵鼓胀却又无法释放,仅是潺流的乳汁不足以缓解不适,不满累积到了极限,便再也无法哑忍,秋喜潮红着小脸,主动挺着两只肥乳用一片湿漉摩挲着苏谨的胸膛,蚀骨娇嗔道:“夫君……喜儿的乳儿好涨……要夫君……”
苏谨正啃咬着秋喜的锁骨倾诉一片爱意,听到秋喜那欲求不满的娇嗔,便迅速转移了阵地,一口咬着俏立的乳尖用力吸吮着淫荡的肥乳,一手粗鲁抓揉着,挤出丰沛的乳汁飞溅各处。浓浓的杏仁香乳含了满嘴,苏谨却仍是喝不够一般,愈发贪婪,愈发用力。
“嗯啊……夫君好坏……咬得喜儿的乳儿美死了呜……好涨……还要……夫君……再用力些……嗯……”秋喜淫乱的呻吟接连在耳边如涟漪般荡漾开来,直撩拨着苏谨那完全只为她牵引的心。
秋喜那番蚀骨的淫词刺激得苏谨胯间粗物忍不住捣弄得更加凶猛,好一番蓄力驰骋,将秋喜的身子都撞得剧烈颤栗不已。
两人紧密贴合的下身早已是一片湿漉泥泞,溢出的淫水被苏谨不断地蓄力打发,渐渐成了如积雪般的白沫。
“嗯嗯啊……唔啊……”秋喜淫声渐如梦呓,翻白着的美目似在高呼着她的欢愉。
难以招架那些不间断的快感,秋喜踩在塌上的双脚渐渐紧绷,白皙透着半红,秋喜的小脸无力瘫枕在苏谨的肩头,小手勾在他的颈后支撑着她乏力的身子。
她被抽去的力气似又透过苏谨重新注入体内,将她的身子灌得发沉,秋喜屈着夹在苏谨腰间的双腿不住夹得更紧,如此一番水乳交融,便是恨不得要与他融为一体般,永不分离。
“娘子……唔……娘子……”苏谨吸咬着秋喜那俏立肿胀的乳尖,声声爱意唤得含糊,却又无比真挚。
那驰骋在她那温湿狭隘里的坚硬粗物宛如游龙般有力灵敏,一下又一下接连捣到了蜜壶的深处,掀起了阵阵乳浪。饱满的囊袋拍打着两片白皙紧致,在声声清脆后留下淫靡的浅红印记,交合处的淫水飞溅如露珠般梢挂满在他卷曲浓密的耻毛。
“唔啊……夫君要得喜儿好凶……喜儿要被夫君捣死了……要……要去了嘤……啊……”秋喜迷离的美眸渐渐翻白,淫词浪语是最直白露骨的邀约,与君携手共赴巫山。
感受到怀里的娇俏的人儿身子一阵激烈的痉挛,灼热无比的粗物似被一股强烈的湿润冲刷,苏谨紧咬的牙关也终于可以放缓,身子一阵抽搐,将积攒了数月的浓浓爱意尽数缴于蜜壶之中,自证他的清白与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