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长的手指几根拢作一团,便撑开了两片娇嫩的花唇直捣着狭隘湿漉的甬道。

甬道的肉壁细腻娇嫩,每一处细触都能感觉到秋喜的身子一阵娇颤。

她是敏感脆弱的花蕾,教人在保护与蹂躏之间不断摇摆,秋颀亦不知自己怎得便无师自通变得如此暴戾,这暴戾便像是一直沉睡在他血液里的野兽一般,只是被唤醒罢了。

听着秋喜求饶的泣声,秋颀的内心便是一阵无法抑制地兴奋激动,那些躁动不安好像在告诉自己,还不够。

他现在做得这些还不足以让秋喜将他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