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呻吟便如一下又一下鞭打在他身上般刺激着他,肉棍只插入了半根,他便已忍得仿佛要将牙齿咬碎了一般,再听她这般浪叫,哪里还能拦得住驰骋,猛地发狠,便将那狰狞吓人粗物一下末根贯穿,狠狠捣到了秋喜的蜜壶深处。
“嗯啊啊啊啊……呜……嗯……好……好深……啊唔……”肉棍一下子插到了深处,秋喜的身子便当即激烈颤栗了一番,翻白着美目淫语连连。
秋喜只觉身子像是被灼热灌满了,欲生欲死大抵如此,蜜壶被秦泯那粗物捣弄得如决堤了一般,淫水如洪流汹涌泄出,彻底湿润泥泞了两人的贴合处。
秦泯紧咬着牙关,肉棍在末根贯穿了后便变得凶猛无比,毫无章法可言地便是一阵驰骋,刺激得敏感的甬道紧紧包裹着自己,嫩肉湿漉清晰可感,就连花心一下接一下激烈地乱颤也尽收在他心中。
秦泯杀红了眼,垂下的眸光紧紧盯着身下翻白着美目露出一脸淫荡的秋喜,她完完全全吃下了自己的粗物,且与他这般默契灵肉合一,教他心中大山不住撼动。
这厢明明是他有意为之的调教,眼下却又成了她对他的征服,那不时闪现在脑海缔造恍惚的错觉在这一瞬间终于被摔得稀碎。
秦泯低下头狠狠咬住了秋喜红润的双唇,凶猛驰骋的肉棍一通奋力,捣到了乱颤的蜜壶深处,将大量浓浓的浊精悉数灌入,感受着秋喜身子那阵激烈的痉挛,秦泯也用力咬破了秋喜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