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心怀忐忑,用笔尾压着穴口粉肉勾了一圈,慢慢地以螺旋之势沿着穴肉往内插入。蜜穴口早已濡湿滑腻,被他揉弄着阴蒂的蓝鹤时时发出快意的媚吟,渐渐的一支笔已经刺入了三分之一。

“阿撵……”

他注视含着毛笔的穴口,呼吸粗重口干舌燥,停下手沙哑地轻唤蓝鹤,“改日爹爹去打一根玉势好不好?”

强忍臊意由着公爹拿毛笔插自己的蓝鹤早已羞得满脸通红了,她不好意思再看他,转开脸去幽幽说道:“爹爹自己身上就有个好用的玉势,为什么还要再打一根?我想要爹爹的玉势。”

实在也是磨她磨了太久,娇甜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点点哭腔,再等下去小美人一定又要泪水涟涟了。别说她想要,自己何尝不想要,装清高嘴上不说,可下身早就在给她挠乳儿的时候就已经胀得发疼了。

龚肃羽只用毛笔轻轻抽插了两下过过手瘾就取出来拿走了,生怕此物不够细润伤到嫩穴,即便如此,这细瘦的笔杆还是弄得蜜穴不断流出清泉,黏黏地糊了一笔的爱液。

他解开裤子取出蓝鹤想要的东西,在她湿津津的花阴缝隙里来回磨弄,用硬烫的蕈头敲打肉蒂。

蓝鹤终于等到心心念念的东西,欲潮翻涌之下,迫不及待地想要他进来,带着哭意一个劲地浪叫。

“嗯……爹爹……爹爹进来……快进来……”

“别催了,好好的女儿家没点矜持。”

龚阁老嘴上抱怨,手里却扶着涂湿了的肉茎往滑腻腻的蜜穴里用力一顶,龟头撑开穴口,勉力往幽径深处钻入,终于遂了儿媳的愿,真龙入洞,与她交合到一处。

0117 114 里面好酸 H5

蓝鹤餍足地长吁一口气,满脸陶醉愉悦,下阴的空虚瘙痒都在公爹进来的那一瞬间一扫而空。

龚肃羽握着蓝鹤窄小的胯部,把她的屁股拖到桌沿,双腿环着自己的腰,直挺挺地站在桌边往穴内抽插。顶弄之时便可欣赏自己在儿媳雪白的胴体上画的红梅,随着她身体摇动一晃一晃,尤其是翻飞的双乳,那上面点点红瓣简直就像是被狂风吹拂,几欲从枝头落下。

平日里看蓝鹤乳头乳晕总是稚气未脱粉粉嫩嫩的,今日上了朱砂,变得赤红如血,又被勾画成两朵盛开的红梅,出奇的妖媚诱人,随着乳肉晃得自己眼热,偏偏还不能啃咬,令龚阁老多少有点自讨苦吃的感觉,心里就有些闷气,对着娇娇小穴一顿猛刺,捅得无辜的小蓝鹤花芯酸麻,“咿咿呀呀”不住地浪吟,一头青丝风鬟雾鬓,丝丝垂落。

她越是被肏干得楚楚可怜,欺负她的人就越得意,抽送时又增了几分速度,力道也愈加失了分寸,专门往她阴内最最娇弱奇妙那处戳刺,阳尖重重碾过,冠头狠狠磨压。

花芯敏感之处被他这般执拗地欺凌,蓝鹤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阴内媚肉环绕着阳茎死死绞住,像要把这凶手生吞活剥,又好似痴恋它的勇猛祈求它尽情施威。

“啊……额……爹爹……慢些……嗯……里面……好酸……”

龚肃羽可没法放缓,他正被她夹得全身酥麻,快活得要升天呢,才不理会她这公主病的娇气。

“今日并未破宫,有什么好酸的,忍着。”

说是这么说,心里又喜欢她,只好在蹂躏蜜穴的时候动手伺候她的小肉蒂,以示安抚。

可于蓝鹤而言,这纯粹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本就已经被他干得腿颤了,太过强势的快感令她难以忍受,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现在还要被他这样揉摁阴蒂,两种不同的激爽分别从阴内阴外同时刺激着她的脑仁,受不住的小蓝鹤只能用手捂住脸,一边碎碎呻吟,一边流泪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