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辞地拒绝扒灰,但今天他却已然对自己和儿媳妇私通之事没半点愧疚纠结,还理所当然地责骂被戴了绿帽的儿子,转变之迅速令人咋舌。

“可是……爹爹就不觉得……不觉得有点对不起二少爷吗?”

龚肃羽面色一紧,抬手捏住蓝鹤的腮帮扯她脸:“你什么意思,千方百计爬了公爹的床,现在反跳出来做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