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吗?如果我没成过亲,他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推拒了?可我还是黄花闺女呢。

于是小声哀怨道:“话虽如此,但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独守空闺的,爹爹不要嫌弃我。”

这下龚肃羽又郁闷了,是他把新婚的儿子龚衡弄去国子监读书的,他就是害她“独守空闺”的始作俑者。对于这件事他当初故意不去多想,但现在却很明白,无非是自己不愿意看到儿子和蓝鹤鸳鸯共巢,有意分开他们罢了。

“是独守空闺太寂寞了吗?”

蓝鹤看到龚肃羽转回头来目光沉沉地注视她,心道有戏!立刻幽怨地点点头,小手抓住公爹的衣服,眉尖微蹙,半垂下眼帘让自己看上去加倍委屈可怜。

关心则乱,平日里看人目光如炬的龚阁老此刻又歉疚又躁动,居然被七分真三分假的小蓝鹤骗过,暗暗长叹一声动手脱下她的衣裳裙子,把只剩主腰亵裤的小美人打横抱起,放到了书房里的罗汉床上。

他坐在榻沿低头俯视满面通红的儿媳,抬手轻抚她热得发烫的面颊,忽而浅浅一笑,温声对她说:

“你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解衣赏的时候怎么那么大胆?你寂寞爹爹可以帮你,但你得乖乖的,不可以乱动,不许出声,也不准再脱衣服,知道吗。”

不脱衣服怎么弄?蓝鹤迷茫地点点头,虽觉羞臊,却十分好奇公爹会怎么做。

龚肃羽看着儿媳纤细曼妙的身体,缓缓把手覆上蓝鹤胸口凸起的地方,在摸到那处柔软时顿了一下,而后开始隔着布料揉捏。

小蓝鹤羞耻极了,被公爹抓住的乳儿又酥又麻,奇怪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嘤咛”一下轻哼出声,赶忙双手交叠捂住自己的嘴,氤氲着双目担心地看向龚肃羽。

“一点小呻吟没关系,不要大声叫嚷给外面听见就行了。”龚阁老有点尴尬地解释道,轮流把两只乳房按到乳头发硬立起,又用手指捏住那圆珠轻捻,指甲刮搔乳尖。

蓝鹤被他弄得麻痒难忍,又舒服得简直要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咬着嘴唇不住地娇喘。

“舒服吗?”

龚肃羽看她拼命忍耐的样子倍觉可爱,微笑着柔声问她逗她说话。

蓝鹤秀眉紧蹙努力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纠结再三,放开嘴上双手把整张脸都捂住,微不可闻地腻声说:“要爹爹……要爹爹……手进去,不要隔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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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蓝鹤:爹爹,您嫌我不是处子是吗?

龚阁老:没有的事,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