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再帮你把衣服穿回去也行。”

“……”

想锤他!蓝鹤气得腮帮都鼓起来了,娇嗔道:“夫君为什么不脱?”

某人目光得意地在她雪白的裸体上上下流连,嘴上却笑道:“哈哈,我乃文人君子,洁身自好,从来不在野外除衣解衫,上一次只是为了下河沐浴,不曾想被夫人轻薄了去,已是人生大耻,岂可重蹈覆辙?”

“???”

蓝鹤深深吸了一口气,雪乳微微起伏,茱萸轻轻颤动,她弯下腰去捡衣服,口中淡淡说道:“行叭,那我穿好衣裳回去了,不敢玷污洁身自好的文人君子呢。”

一看自己把人得罪的狠了,龚肃羽立刻服软,扯掉蓝鹤手里的衣服抱住她搂进怀里认错:“怎么就生气了,我与你说笑而已,阿撵恁地小气。”

“您欺负人,还怪我小气,是什么道理?”蓝鹤柔顺地靠在龚肃羽胸口仰起小脸嘟着嘴质问他。

“就是我特别爱欺负你的道理。”

小蓝鹤软软依偎在他怀里悄悄叹了口气,即便他把她骗到树林来,急吼吼地脱光她衣服,还调笑揶揄她,她也不会觉得不开心,不觉得他好色,只觉得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太喜欢,黏人。

“我也喜欢您呀,可是为什么不好好地在床上敦伦,偏要跑来树林里来呢?”

“上次入睡时那人闯进来,幸好你我并未有何越轨之举,我可不想这一次再有谁冲进来被他瞧见我家夫人玉体春光,这地方一点也不好。”龚肃羽说着,手里已经开始到处抚摸怀里小娇娥的身躯,揉捏她腰肢雪臀,四处点火。

“嗯……那也不能……不能每次……都跑出来啊。”

小蓝鹤被摸得舒服,挂在龚肃羽脖子上踮起脚亲吻他侧脸脖颈,热情地回应他。

“所以让你干脆搬来住我这啊,就不信这人还能日日夜夜守着,真不听话,腿分开!”

又凶了,这什么毛病真是。蓝鹤撇撇嘴分开腿,让那人手伸到下面去爱抚她的私处,心里暗暗思量,要不然就听他的算了,反正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边又没什么亲戚熟人,而且早晚都是要走的,被人知道就知道,也不能把她怎样。

“在外面就很不方便,转过身去,手撑着树干,屁股撅起来,让我从后面进去。”龚肃羽略带怨气地命令。

为什么这人明明很疼爱她,真心喜欢她,可就感觉不到珍惜爱怜呢?就很随便,很不当回事,好像成婚二十年的老夫老妻,照例入她一把出了精完事。要不是她也想要他,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谁理他呀!

心里嘀嘀咕咕一肚子不满的蓝鹤,因为“也想要他”,很没出息地乖乖依照他的吩咐弯下腰去手撑着树干,把一对酽白浑圆的小肉臀撅得高高地。

嫩滑的小屁股看得龚肃羽眼热,他的小阿撵真是又浪又可爱,可惜没带那些淫具来,不然现在就把缅铃塞进去让她裸着在野地里打一套拳。

他动手从她的纤细的腰肢慢慢抚摸到雪臀,如果说他说话的态度很随便很蛮横,那他手里的动作就像是在摸什么稀世珍宝,比起色欲,更多的是爱意。

腰臀被他轻手轻脚摸得发痒,蓝鹤似有所感,带着疑问回头看他,却见他垂眸注视自己身体,神色温柔,略带忧伤。她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他们之间究竟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不能一五一十告诉她呢?

“难受,快点。”她又又又催他。

龚肃羽抬头看了看她,想训她,又没绷住,摇摇头失笑道:“你怎么那么性急,总爱催我,多亲昵一会儿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