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执拗的撞击了太多次的宫口终于妥协,微微张开一个小口,龚肃羽放开蓝鹤的娇唇,一下下啄吻她的脸颊颈侧,低喘着说:“别怕,没事的。”而后把肉茎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再往里狠狠一捅,一下子顶开了子宫,整个又圆又大的龟头把小小的子宫撑得爆满,像一个精巧套子包裹住它。

“啊……”

蓝鹤发出高亢的鸣叫,浑身痉挛,感觉眼前发白,被龚肃羽肏弄得几乎要晕厥,口中胡乱哀求道:“啊……不要……饶了我……呜呜……求求您……呜呜……”

可是龚肃羽已经禁欲太久了,再怎么怜惜她这种时候也停不下来,何况她嘴上求饶,阴内却很要他,每一次进出都拼命吸裹着他,乖巧而热情,配合着他的动作喷出爱液,开翕自如。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他又故技重施哄骗她,在蓝鹤混乱凄惨的哭闹声中,用他滚烫的凶器野蛮地捅穿她的身体,胯部耸动得越来越快,“噼噼啪啪”打在她的小粉臀上,发出湿漉漉的撞击声。

剧烈的快感让蓝鹤难以承受,子宫被顶的又酸又麻,每一次被贯穿时,她的身体都会绷紧了震颤一下,茫然地发出娇媚的吟叫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

没多久她就感觉全身的骨骼血肉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无意识地仰起脖子,蜷起脚趾,胸部高高挺起,布满红印的身体艰难地绷成一条弧线,抽搐着泄了身。她在高潮中发出似痛苦似陶醉的娇吟,到最后喉咙嘶哑,精疲力尽,只会摇着头断断续续地哭泣。

狰狞的性器冷酷地蹂躏着子宫,将娇嫩的子宫壁折磨得软烂红肿,无助地吐出越来越多的淫汁,把整个龟头都浸泡在里面,湿软紧致的触感让龚肃羽为之疯狂,一声不吭发了狠地飞速抽插。

龚阁老的耐性在撩拨心肝宝贝时已经耗光,此刻与她交媾只剩下急躁,与平日游刃有余的他天差地别,近乎暴力地凌虐着心爱之人的下阴,无论蓝鹤哭喊求饶,还是颤抖着泄身,他都一概无视,甚至连姿势也懒得换,只是一味地侵犯她,吮咬她的肌肤,揉弄她的双乳,碾磨她的花芯,顶刺她的子宫。

他知道今天管不住自己,所以蒙上她的眼睛不想吓到她,他和她梦里那个人没什么区别,压在她身上时都会化身禽兽,血液里奔流的是欲望和专制,眼中燃烧着暴虐和贪婪。

阴内媚肉痴恋他的阳物,在肉茎进来时涌上来密密麻麻地绞紧舔吮柱身,软弱的子宫则贴上来裹住龟头吻它,喷出爱液淋它,她的身体就像天国一样,令他舒服得几乎要神志溃散。

等他把蓝鹤肏干得一而再再而三地高潮,身体负荷临近极限,连哭声都变得虚弱时,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准备放过她。他不再刻意隐忍射意,疾速抽送了几十下后放开精关,让交合的快感淹没他的大脑,仰起头低叹一声,龟头抵着子宫壁射出一连十数股灼热的精液,烫得肉壁瑟瑟发抖。

积蓄的精液越来越多,等他射完时,小小的子宫已经被涨满,他却不舍得把肉茎拔出来,就这样插着不动,解开了蓝鹤眼睛上的帕子。

0208 201 精水都漏了

小蓝鹤在黑暗中待久了,乍一见到蓝天白云,被刺得眼睛都睁不开。龚肃羽贴心地用手帮她遮住日光,看到她缓缓睁开的双目哭得又红又肿,心疼地轻抚她面颊抱歉道:“对不住,今日是我弄得狠了,阿撵可有哪儿不舒服?”

蓝鹤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中又泛起水光来,却摇摇头反过来问他:“我好像把您背心抓伤了,疼不疼?”

龚肃羽垂下视线微微一笑,心道你也不是第一次抓伤我了,懒得和你计较。他捏了捏蓝鹤腮肉,给她吻去泪水,温声笑道:“小猫爪子太利,下次给你绞了指甲再云雨。”

说完这人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