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情不自禁时的那个浅浅的亲吻已经是他做过的最亲昵的事了,为什么自己会做这种梦?

梦里他这样奸淫自己,还虐打自己,可身体的疼痛并不真切,反而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清晰深刻,爽到流泪。她百思不得其解,却被这荒唐的梦境困扰,整个后半夜都难以入眠,第二天也不守约定去龚肃羽那儿吃饭,感觉有些难以面对他。

蓝鹤这样莫名其妙躲着不见他,弄得龚阁老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恼了她。

到了晚上,蓝鹤坐在篝火堆前闷闷不乐地和朋友们一起吃东西,她没胃口吃肉,一直在那里喝酒。草原牧民都爱豪饮,蓝鹤虽然是汉人女孩,但酒量好,也爱喝,每次节日痛大家喝起来都豪爽洒脱,在族里深得人心,阿木尔一看蓝鹤在喝酒就立刻又拿了两坛子过来讨好她。

“苏布达的酒量真是不错,连那些男人们都未必比得上。”塔娜感慨道。

“谁说我比不上,苏布达虽然厉害,但我阿木尔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