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脆响,她的屁股上火辣辣地一阵剧痛,被龚肃羽重重打了一巴掌。可是蓝鹤脾气犟,从来不肯逆来顺受,她咬紧牙关硬撑着继续爬行,被龚肃羽抓住脚踝狠狠扯回他面前。

她被他脸朝下按在床上,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到她的屁股上,噼里啪啦的响声不绝于耳,可怜的小蓝鹤羞愤欲死,泪流满面,哭得撕心裂肺。

龚肃羽打得她雪白的翘臀红肿不堪,手印叠着手印,臀肉颤抖个不停,被打到凹陷,又瞬间弹回来,他打到掌印上开始出现红点,最后使劲拧了一把臀肉,然后把她翻过身来继续扇她。

这一次他打在了她的酥乳上,震惊的蓝鹤甚至忘记了哭泣,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行凶作恶的坏人,他阴测测一笑:“不叫你吃点苦头,就学不会尊卑。”

言毕,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饱满雪白的乳房一下子就泛出五道鲜红的指印,那么嫩的奶儿,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暴力,在他无情的扇打之下瑟瑟发抖,晕染出大片红霞,乳肉剧颤不止,被吮硬了的乳头又肿胀了一圈,由嫩粉变成了艳红,像熟透的花骨朵,下一秒就要绽放开来。

蓝鹤疼得惨呼出声,那人扇她奶儿时指甲划过雪乳,留下一道道交错的血痕,下一秒这些血痕又被冷酷地拍打,打得娇嫩的奶儿巍巍颤颤地大幅抖动,一点喘息的空隙也不给它们。

一巴掌过去,被打的乳房歪倒在另一个丰乳上,晃动之后再弹回去,就和倔脾气的蓝鹤一样,遍体凌伤了也不肯服软,哭惨了还是不松口,有气无力地在呼痛娇吟的间隙固执地痛斥龚肃羽。

“啊……你打吧……打死我好了……啊……打死我我也不会……不会再啊……不会喜欢你……”

“哼,你不喜欢我就把你赤身裸体绑在床上,天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被伺候我,让你一辈子离不开我,只会在我怀里求我奸你。”

龚肃羽揪起她一个乳头用力一掐,疼得蓝鹤目中飙泪,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龚先生要这样对她,终于失控地痛哭起来。

可是她越哭,身上的人越亢奋,他使劲拧着被他掐到红肿几欲破裂的小乳头,另一只手却去抠弄蓝鹤下阴,双指夹住肉蒂挤弄。玩了一会儿干脆中指插入阴内抠挖花芯,拇指摁着肉蒂碾转。

难以忍受的酸麻从阴内和肉蒂上齐齐窜上脊椎,让蓝鹤的胴体激爽到发颤。

“啊……”

她不可抑制地发出尖锐高亢的吟叫,似痛苦似欢愉,听上去妖娆娇媚,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被这人蹂躏虐打猥亵狎弄,她心里那么恨,竟还会发出这么羞耻的浪吟。

“呵,叫得这么骚,我看你喜欢得很!”

那人终于放开她疼到都快失去知觉的乳头,双手抓着她的大腿根抬起来,低头一口含住前阴,对那个小肉珠重重吮吸。

“啊……不要……嗯……放开……”

性器上快感炸裂,强烈到让蓝鹤心生恐惧,在难耐的呻吟间隙吐出语无伦次地哀求。

那人根本不理会她。

他用牙齿咬住颤栗的肉蒂,隔着肉皮磨弄里面包裹着的硬核,让这小东西又痛又爽,膨大肿硬,蓝鹤受不住这激烈的快意,晃动双腿扭着腰胯想要躲避他的唇舌。

龚肃羽手里发力,死死抓住她的腿根,指甲嵌入大腿内侧的软肉里,放开阴蒂咬住她的小肉唇往外一扯,疼得蓝鹤到抽一口凉气,下阴猛缩,再没有余力乱动分毫。

他温热的舌头拨开两瓣肉唇,沿着缝隙舔刷花阴,把黏连在一起的皮肉一一分开,执拗地侵略着花阴内的每一寸。蓝鹤心里再不情愿,下阴的照样被他吃得酥痒快活欲仙欲死。

他的舌头像一条有温度的蛇,在敏感的下阴钻来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