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发作起来就很找打,蓝鹤从他腿上一跃而下,木着脸对他说:“热水应该好了,爹爹快去洗澡吧。”

“哼!”

龚肃羽也负气站起身来往净房走去,可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也不回头,背着手冷冷命令:“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过来伺候!”

“!!!”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蓝鹤握紧了拳头,就想给讨厌的公爹狠狠来一锤子,不过看到他脱光衣服跨进浴桶时胸口的怒火一下子就无影无踪了──全都变成了羞臊和喜欢,又觉得自己没出息,在心里暗骂男人脱衣服用美人计就很可耻。

她卷起袖子蹲到浴桶边上,拿毛巾沾了热水给龚肃羽擦拭身体,一丝不苟地认真,眼睛只看自己的手不看他。

紧实的胸腹,白皙的臂膀,宽阔的肩背,锁骨上的小痣……

“你做什么不看我。”

蓝鹤手一顿,停在他锁骨上。

“爹爹这话就好笑,不看怎么洗。”

龚肃羽动手捏住她下颌,硬抬起她的小脸,强迫她直视自己。

“我问你为什么不看我眼睛。”

为什么不看眼睛,因为眼睛看了就会春潮暗涌,就会蠢蠢欲动,就会像现在这样吻到一起,游舌纠缠,香津绽雾,唇齿依依,难分难舍。

龚肃羽咬着蓝鹤的下唇,一边小口舔弄,一边含混不清地说:“进来……一起洗吧。”

“不行……”蓝鹤艰难地回答他,闭着眼睛强自隐忍,“月事还没过。”

失望的次辅大人放开她伺候他洗澡的美人,怨念深重地看了她一眼,转开头去又不理她了。

这一次蓝鹤没有再生气,反而觉得公爹不讲道理得可爱,笑吟吟地低头帮他继续清洗身体。有些地方已经起了反应,今天不凑巧,不能一起快乐,只好用手给禁欲多日的好爹爹纾解一下了。

龚肃羽目光沉沉,低头看着蓝鹤纤白的五指沿着他的小腹往下,没入他的耻毛中,指尖绕开竖起的阴茎,爬上阴囊,把玩两下,然后一反手,握住他的命门。

她手里的劲道不轻,让他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同时又产生一丝本能的恐惧。

他抬眼看她,发现她也正盯着他,眼睛里似有笑意,更多的是带着侵略的挑逗,强势,志在必得,这是他第一次在蓝鹤的眼中看到这些。

原本不悦的龚阁老忽而就笑了,温秀俊美,扰人心神,他双臂大大咧咧搁在桶沿,仰起脖子往后靠,嘴角上扬,一脸春风得意。

“毛还没长齐呢就学人家张牙舞爪,好好摸,用心伺候。”

宽宏大量的小蓝鹤并不计较某人摆谱,专心揉搓套弄阳茎,用她从龚肃羽身上学来的本事把他摸得如坠云雾之中,魄荡魂飞,呼吸粗重,胸口起伏不定,眼睛紧紧闭着,拧紧眉头,面露被肉欲折磨的痛苦。

他太好看,这种样子怎么能给别人看到,如果那位泉林姨母瞧见了,不得把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蓝鹤觉得下腹一阵难受,手里又刁钻了几分,一手握住那物挤弄,以后摊开掌心磨蹭蕈头,甚至用指甲在冠沟出轻划,亦或揉捏阴囊,确实用心,手速也越来越快,直到听见龚肃羽的一声喟叹,纯白的精液激射而出,融入水中化开。

享受过了的某人静静地坐了几息,缓缓睁开眼睛,从水中“哗啦”一下站起身来,把混着精液的洗澡水溅了蓝鹤一脸,却看也不看她,胡乱擦干身体披起衣服就走了。

“今晚不要回随珠苑了,就睡这儿。”

小剧场

猫猫:蓝鹤,你今晚是不是又没吃饱?

蓝鹤:是的,第三次了,真是够了,别的古言女主都是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