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盯着男人已经溢出前精的紫黑巨棍,“爸爸,进来……”

她眼睛带了春潮过后的慵懒和多情,光泽白皙的脸颊染了红晕。

闻旭滚了滚喉结,嘴唇干涩。

他握着直直翘起的棍子在她花缝里蹭了蹭,滑腻的花缝涂了棍子满根的水。

他缓慢地进入那细小的孔洞。几天没进,那里又娇又嫩,紧若处子。

细小的孔却极有弹性,被龟头慢慢撑开,将紫黑色粗硬数倍的巨大阳根缓缓吞咽进去,发白的膜瓣贴着肉棍的青筋,直把那里裹得一丝缝隙也不留。

温欣体内的痒意被肉棍结结实实碾平,硬涨的圆头顶弄过发痒的软点,她满足地低喘着抬臀,想要吞吃整根粗棍。

“哈啊……”

龟头蹭着敏感点滑进深处,她舒服地泄了鼓热液,水液堵在穴里,浸到微张的马眼上,男人身子一抖,尾椎似被电到,狠狠顶了顶缓解那射意。

“啊啊……”温欣猝不及防吞下整根粗棍,夹着男人的腰蹭着,想缓解胀意,没想到被里面硬涨的蘑菇头误打误撞顶到嫩处。

几天没有过性事,温欣敏感的身子抽搐两下就到了高潮。

高潮时软肉的紧裹和吸绞让男人红了眼睛。

他失了理智,在那紧致湿热处挺腰捣弄,每一下都深深进到深处颈口,抚平穴内每一寸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