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下半身牢牢坐在闻旭身上,看见闻辉睁眼,浑身一紧,高潮后的穴肉紧张地吸绞体内的硬棍,直把身下的闻旭绞得皱眉粗喘。
从床上躺着看,她像是坐在地板上,下半身被床遮住,只露出一张迷离泛潮的脸,脸色红润,眼神还有些涣散,似醒非醒。
“老婆……你怎么坐在地上……”闻辉迷糊地问,眼睛都还没睁开。
温欣沉浸在高潮的快感和尾韵里,声音微颤带喘,勉强把手撑在床边,她偏头跟闻辉说,“嗯……我整理拖鞋……马上睡………”
“哈……你先睡吧……”
身下公公忍不住把住她的臀在慢慢往上顶弄,肉棍所到处像有蚂蚁在爬,她在丈夫看不见的地方扭晃着纤腰舒缓,身上的乳团晃荡出乳波。
温欣死死抓住床单,身子上下晃动,像坐在马背上。
脚背肌肉都绷紧,她娇喘着对闻辉说,“睡吧……”
闻辉本就半梦半醒,温欣一声过后,他又闭上眼平躺着,沉沉睡去。
身下闻旭早已被穴肉紧裹压抑不住,咬着牙,臀肌紧绷,用力开始狠命耸动上顶,阴囊啪啪作响。
温欣像是在小船上颠簸,又像是身下的马儿失了控,咬着手在男人腹肌上喷水。
狠顶数下,男人抵着她宫颈的花芯冲射出浓精,边射边往深处顶,足足半分多钟才停下。
温欣失神地趴在他身上,小腹微微鼓起,地板上一片水渍。
她的唇被身上的男人吻住,她迷离地张开口腔,承受着所有的侵略。
这一次偷情又刺激又惊险。
温欣第二天早上起来时身上都还是酸胀的,穴口微微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