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啊。”
“下次我不会输给你的。”
“这是不可能的。”童安笑眯眯地说,她穿着三队那件黑色的,修身的军服,周身气势锋利得像刚出鞘的刀,她狂妄地说:“不管你是最强的狮子还是什么,冠军都只会是我。”
“真是自负。”阿瑞斯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那下次比赛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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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探望你了。”
“你好烦。”童安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去看前面得意洋洋的死对头,假装自己是一朵不会说话的蘑菇。现在正是下午,医务室里很安静,只有阿瑞斯的声音不断响起。
他穿着一件休闲的衬衣,双腿交叠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还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闲适得像是在自家的客厅,他看着装蘑菇的童安,一副认真探讨的样子,问:“被克劳德砍伤腿,是什么感觉?”
“你好烦。”童安顶着一头乱发从被子里钻出来,她的病号服有些松散了,阿瑞斯的目光从她露出来的半截锁骨上一晃而过。童安没好气地说:“我砍你一刀你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虽然差点功败垂成,但还是要恭喜你,得到了冠军。”阿瑞斯喝了一口咖啡。
童安大概想谦虚一下,但后来没想到什么谦虚的词,就只是向他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灿烂的微笑,明明还穿着皱皱巴巴的病号服,小腿上还带着伤疤,躺在校医院一米二的小床上面,但却明亮得像是站在宇宙中央。
“当然啦,”她冲着阿瑞斯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我都说了吧,”她笑,“冠军是我一个人的。”
那个笑容太过灿烂,哪怕是阿瑞斯,在那一刻都忍不住想附和她的说法,似乎她就应该将所有的冠军都握在手中。
但最后他只是别过头,冷冷地说:“你只是运气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