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脑袋,他们昨晚胡搞到深夜,克劳德射的东西又多又浓稠,射精的时候阴茎头部还会成结,卡在她的宫口,带来漫长到折磨的快感。那些东西混着她自己的水流到了床单上,把床单浸得不成样子。
童安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坚持要下床,她轻轻踢了克劳德一脚:“去开窗,我去洗被单。”
童安身体一轻,克劳德把她从腿弯抱起来,像抱一只猫一样轻松,然后把她放到壁炉旁边的地毯上,那里又软又暖,很适合睡觉。
“我去洗。”他说。
童安本来就困得睁不开眼,下身还钝钝的疼,闻言她揪着克劳德的袖子。
“你会好好洗的吧。”她强撑着看着克劳德的眼睛,问。
“会。”克劳德用手摸了一下她的头,暖暖的。“睡吧。”
童安倒头就睡了过去。
等她再睡醒,已经是中午了。她打着哈欠出房门,马克西正在厨房煲汤,克劳德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可算醒了,”马克西往汤里放了一把盐,回头斜觑了童安一眼:“离我远点,别靠过来你闻闻你那一身味儿!”
童安只好把脚步停在厨房门口,她没反应过来,闻了闻自己的手背:“什么味儿?”
马克西叹了一口气,隔空戳戳她的额头:“童安大人,人类真是迟钝的生物……你身上全是那头狼的臭味,你们昨晚做了一晚上?”
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