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什么?

反正就是很安全。

那为什么她一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夏伯瑞很会聊天,他发现童安在出神,就停下给她加了点柠檬水,等童安回过神,他问:“怎么了吗?”

“宗植呢?”童安问,“今天没见到她。”

“她有她要执行的任务。”夏伯瑞用食指在嘴唇上比了一下,笑着眨眼,“二军机密。”

“好吧,指挥长。”童安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架子还挺大。”

童安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卧室的镜子里看见自己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收了腰,轻飘飘的裙摆一直到膝盖,感觉像是一阵风。

她想,我有这条裙子吗?我好像不怎么买裙子的?

她又闻到那股香气,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氤氲得满屋都是香味。

*

热。

童安感觉她在发热,火从她的身体内部烧起来,烧得她浑身出汗,身下的小口像个泉眼一眼,水慢慢得渗出,不一会儿就染得裤子黏黏腻腻一片。

难受,好难受,体内空虚得一塌糊涂。她挣扎着想要醒来,但却像是被梦魇困住了一样。

她听见了一个人的笑声。

原来她身边居然还有别人。

童安想要警惕起来,但她的身体却乖顺地被他抱在怀里,甚至渴望着他的气息。

他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息。

有什么又凉又修长的东西伸到了她的身下,从上到下抚弄了一下她的穴。童安想,啊,是他的手指。然后他撑开闭紧的阴唇,摸到里面湿润的小口和圆圆的小核,像把玩一个精致的物件一样捏着阴蒂从上到下地又揉又摸,没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泉水就从阴道口流到了他的指尖。

“今天好棒,很湿,高潮也很快。”他在她耳边夸道,“是老公的小骚货。”

童安想集中注意力,但她陷入烧灼的情欲中,脑子被一波波的情潮冲得一片空白,只能被迫被人摆弄着。

他看起来已经很熟悉她的身体了,知道捏哪里她会不自觉地抖,顶哪里她会很快夹紧腿痉挛着高潮,她的敏感点生的浅,她又本能地有些害怕这种事,哪怕只用手指,做狠了她也会不自觉地哭出来。就像是在梦中都知道他拿她没办法,一定会放过她一样。

“今天哭也不行了。”他语带警告地说,“一定要放进去……不放进去的话,发热期你会很难过的。”

童安昏昏沉沉的脑子接受到了几个字,没法理成有意义的句子。

放……进来?放什么进来?

那根手指插了进来,她就想不出别的了。他太熟练也太殷勤了,每一下都抵在她的敏感点上,很舒服,他在慢慢加手指,加到第三根,童安觉得自己被没有一丝缝隙地填满了。

她很快泄了第三次,喷得有点多,她听见他愉悦的笑声。

“今天这么舒服吗宝宝?”他从背后舔她的耳朵,含住耳垂用牙齿慢慢地咬。他的性器硬得发烫,抵在她的臀部。

她的大脑还没从那次过激的高潮中缓过来,就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抵住她的穴口,圆圆的,凉得不行,上面还纹着凸起的花纹,他把那个东西往里面推了一点,发出“叮铃”一声响。

啊,是个铃铛。

梦中的童安还没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如果是醒着的童安,打死也不会让这种东西进自己的身体,实在是这东西对她来说有些过于猎奇,是要吐槽变态的程度。

但那枚铃铛很顺利地进入了她的穴道,那铃铛凉凉的,表面凹凸不平,周全地按压着穴里的软肉,带来巨大的刺激,才进了一半童安就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她的屁股被人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