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离去前,手腕忽地被男人一抓,轻而易举带进怀里,她坐在他腿上,下身仿佛能感受到他大腿的力量与肌肉,甚至某个神秘地位的形状,正缓缓撑起,隔着纯白浴巾,顶在她身下。

“我今天表现如何,帅否?”

他问,说我们乖乖是不是感动了。随后伸手,点着光滑的脸侧,笑着示意亲他一口。

此时天黑透了,刮干净的胡渣部分冒了个小尖尖,男人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姚玥影身体紧绷,瞪大双眼,一股风从背脊一路朝下吹拂,过往回忆拥堵在脑海里水泄不通,她汗毛瞬间竖起。

她立即撇开视线,想要起身,他摸着她的头,把人按进胸膛,她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声,也听到了宫泽野的提议。

说半年了,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呢,好像刀伤都没好透一样。

他说他每天也都感觉自己在失去她的途中前行。

”我们一起过元旦如何,再一起过春节。过了春节想再找工作,我还是陪着你。”

宫泽野说,说其实找不到她的时候过春节,他就觉得很烦躁,感觉她一个人在哪个地方孤苦伶仃,后来想起床下压了把刀,从小一路睡到大,就很心烦,那一刻,他就想立马见到她。

“你在....乱说什么啊....”

“不骗你,真的。”

她挣扎,起身后眼眶泛红,呼吸错乱,在男人的注视下快速拿起包头都不回往外冲。

月底之前,辞职信交出去了,唯一一个和她关系好的同事在楼下同她道别,她理解对方在上班地点故意冷落她的行为,两个人交换了更多的社交联系方式后,约好以后有机会再聚。

圣诞节的前夕,飞机因为下雪天而延误,她坐在机场和宫泽野一直等,甚至打起了扑克牌,谁输了就弹对方的脑瓜崩。直到飞机起飞,划破天空,留下白痕。

他把她带去了那件事发生的初始地。

阿鲁沙咖啡庄园,她和他的初始地。

几辆游猎车装满了本地人,各个黑得像是煤炭。她根本认不出谁是谁,只有唯一一位独眼的黑人,她当时弄瞎了对方眼睛,她一直记得。

故地重回,天气不热不冷,正好。

姚玥影也不含糊,揣着兜,率先发现了那个人,然后举手一指,告状。

“是他,我认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