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在她的敏感点,咬她的耳垂,舔舐耳朵,阴茎往上飞速戳弄。

“嗯啊啊....嗯...哈....”

湿淋淋的逼被插到抽搐,她喘息,浑身泛红无力,张开唇呼气,小腹抽搐往外喷水时,那一瞬间大大助长了男人的兴奋与快乐,他插得也越来越起劲。

一轮过后...她再次筋疲力尽,下面那根不离不弃的肉棒子依旧插着,抱着,手拿叉,缓缓把食物亲自送到她嘴边。

“吃吗?”

她累得扭过头,一言不发。宫泽野把叉放下,说不吃就继续做吧,你吃了接下来几小时就安宁了,不吃我们就一直做。

“....”

“我吃。”

地下室,交合的肉体忘却时间,越来越混乱,没有定时定点,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其余基本做爱打发。而她砸掉的坑洞,也被一块钢板堵住了。

男人亲自从楼上搬回来,几乎和他同等大小长宽,接近七百多斤。

那时的她躺在沙发上,手腕被领带缠绕着束缚在背后,一根振动棒捆绑在她的大腿根部,抵着阴蒂刺激震动。

虽然马力十足,可档调小了,每强烈震一会后又忽地给她思考和喘息的时间,频率变得极小。

她喘息,吼叫,表达愤怒不满,但这些情绪石沉大海,躺在沙发上,双腿潮湿湿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光裸臂膀,一点点磨沉重的钢板。

没有工人协助,仅有个临时推板车,他弄到走廊尽头,花了很多个小时,边操作边翻阅电焊书籍后,亲自上阵。把镂空层的墙面彻底封死,还不忘焊了个钉子,画框挂上去,点缀一下这里压抑沉闷的气氛。

“你想我吗?我有一点想你其实。”

她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大腿捆绑的振动棒随着时间推移随着喷出去的水,胶布不再有粘性,滑落后她勉强听着声音睡着了。醒来就一张脸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黑发湿润,额头冒汗,但依旧精致,很显眼,长得很有攻击性。然后问她想不想他。

说出的话很奇怪。

“我们不是一直在这里么。”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