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蹙着眉,花蕊被顶,眼前水珠顺着皮肤流淌,小腹塞得满满当当的精液此时又充当了润滑作用,噗呲噗呲干出声,少部分往里推,大部分被鸡巴挤出来,再往里送。
“深不深....嗯?”
“怎么不骂了,接着骂。”
“骂我贱,但贱鸡巴就是要干你。”
“把你插....像这样....插得你发骚...”
肉体往上抛,有下坠感,鸡巴像一根钉子,在她落时剐蹭甬道挺得非常深。耳边淫言浪语不断,事已至此,她只能气得顺着他骂。
“你贱,我不贱。”
“你也贱...喷水了要...”
"好骚啊,好淫荡啊..对不对,你说对不对。"
他故意的,插出声响,交合处噗呲噗呲,空气挤进去,精液随着动作捣出白沫子,恰好水又顺着皮肤一淋全带走。
宫泽野松开右手,她的腿往下垂,晃荡着触不着地,他抚摸她的小奶,刺激奶尖,说淫荡,我们这样好淫荡,你不觉得吗。
“做爱做到死如何,我天天用贱鸡巴干死你。”
“闭嘴....”
花洒停了,他抱着她离开已经被弄得乱糟糟的地方,姚玥影天旋地转,浑身酸痛,刚躺上沙发,对方又扑过来。
“我累了我不做了!!”
“要做,这才哪到哪。”
就是要做。
他摆弄他,亲吻她的发,随后把人翻过来,她趴在沙发里,头枕着抱枕,胳膊依然酸痛,下午那阵用榔头敲墙的震麻感没有消失。往后挠,抓了个空,随后呼出声,感觉下体又插入一根烫到不行的肉棒。
男人高高捧着她的腰,往上提,除此之外她身体其余地方全都泄了气软成一团一点不带支撑的。
宫泽野呵出声,腹部肌肉再次插进暖逼里后紧绷着,他喟叹,闭着眼高昂脖颈,喉结滚动,一点点一步步往里抽送。
速度从小变大,越操越用力,啪啪击臀,顶的她的骚穴晃,细碎的音飘出来。
“下面好湿...”
"淫水好多..嗯.."
我们好快乐...你被我玩儿成什么样子了..以前我们也很愉悦。
不是吗?
“你把逼亲自,亲自掰开....在床上,要我用鸡巴搞你,弄你。”
忘了?
“闭嘴....你干就干你把嘴闭上!!”
她啊出声,双手把耳朵捂住,喉咙发紧,被带出的回忆五味杂陈,她打断,问他头不痛吗?赶紧去医院吧。
宫泽野笑出声,把人抱着,准确说抱着她的腰,插到最深处后,伸手揉搓她的白臀,挤压,撩拨,剐蹭,击打。喉结滚动,鼠蹊部紧紧贴合着她的臀画圈,发浪,密集地轻轻怼她。
他说不会再上当了,从今天开始必要东西让司机买,他踏出这个门一步算他输。
粗长硬烫的阴茎开始加大力道,一腿支撑沙发,一腿踩地,手捧腰往上提,有力的大腿绷出线条,开始一长串地猛插,肉屌干出淫声,浑圆的囊袋前后摇晃。
他骑着她,猩壮的肉柱横冲直撞猛猛捣逼,屁股肌肉紧绷,插到最深处撞击出浪声,爽地情难自制,可又抒发彻底。
啪啪声响彻在地下室,一阵过后,第二波精再一次完完本本地射在她的最深处。
姚玥影已经累得抬不起眼皮,她高潮了好几次,自己都数不清,也算不出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下面好像被插到失去了知觉,即将昏昏欲睡时,对方才好不容易射了出来。
她眼皮一合只想先休息,其余的等醒了再说。
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