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时候被一个死对头欺负惨了,是主人救了他的命,很多男人崇拜他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们大家一起崇拜他,他是神秘又耀眼的角色。
“不过,我偶尔感觉到他有些烦躁,不是一般的烦躁。”
我就想,可能是因为某个人吧。
反正呢,我一边嫉妒,一边好奇,一边承担着那种摇摇欲坠的危机感,你们也是女人,应该懂吧。所以我就想知道,被所有人崇拜的人,为什么会有人离开他。
然后前阵子我就答应他,和他一起去找那个人了,当然,我表现出了不开心,然后他就在当地送了我一套房子。
“过阵子我去那套房子拍视频给你们看,老大了。”
夏天的时候,飞机落地在某个边城,男人社交网那么深,这里却没有他的朋友,连个接机的人都没来。
设施老旧的机场外,姚二代一左一右拎着行李箱,招了辆小汽车。车一路开,开往县城,问了路,来到某个山脚下。
太阳要热化她,她高高举着伞,踮脚为他撑开。旁边的摩托车司机单脚斜立,个头矮小,皮肤黝黑,张手五根指头晃,要五位数。
这里的山没变过,人全都活在泥巴上,顶着太阳,其实早几年连摩托车都开不进去,得走路,走很长一段路。
钱到账的声如此悦耳动听,两个司机要价五十包来回,一共一百,结果一人五千,哦哟~五千块,老天爷~啊!这是个肥到流油的大款,两个人没说话,脸绷着,皱巴巴老心脏开小花朵,灿烂了。
又破又烂的摩托轰起来,朝着山上开,一路屁股颠个不停。司机笑着,说山里空气好啊,反正就硬夸,却没发现身后载着的男人整张脸都黑得恐怖吓人。
司机后背湿了一整片,脖颈和耳根子后也黑黑的,味道不好闻。至始至终,他都不认为自己被嫌弃,因为那五千是他得到过最高的价钱,今晚甚至能买只鸡红烧了再喝点小酒庆祝,还能给孩子换新书包。
黑瓦红砖房,里面住着的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