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没办法满世界烧毁,但家里这两本全烧了就行,就当看不见。姚玥影脑袋昏昏,身体虚弱,药效刚过去,身体微微发烫,虽然亲吻已经不新鲜了,她经常亲他逗他,像主人给小狗奖赏。不过今晚不一样,内心最深处残留的恐惧和不安,他开始主动用抚摸和欲望一遍遍冲刷安抚她。

小狗闭着眼,舌尖长驱直入,笨拙地扫圈,微苦的药味蔓延在味蕾,姚玥影吞咽着口水,眉头蹙着,快被亲窒息了,连气都不换一下。

她一拳头打在他胸上,人家这才离了嘴,喘着气,起身单手脱掉上衣,速度很快。手臂一伸按开了卧房床头灯,顺带把空调温度调高。暖黄的灯一照亮,姚玥影愣愣地看向他。

“干....干嘛,真来啊....”

亲红的唇微微一勾,点点头,说嗯,就今晚。

十分钟后,姚玥影虚弱地只能哼哼,她不清楚自己发着低烧,上半身盖被子,下半身睡裤被扒得光光。

可怜的内裤挂在床脚,两条白腿一左一右分到两旁,宫泽悠太对上床的理解有些偏差,家族老头看的黄漫影片都不太正常,姿势颇多,颇怪。虽然家族生意有一些不入流的黄色夕阳产业未被全部清除,不过母亲抚养他很严格,不允许他沉迷女人身体,说得直到他独当一面才行。

所以,唯一真实所见的场景,也是从她和宫泽野那获得,他们疯狂,忘我。

时间推移,森严的家规和持久不允许抒发的年轻欲望,两个极端,姚玥影也就变成了一种执念,他对他的性启蒙疯狂渴望着。

这会脑子非常活跃,黄漫里不都喜欢舔女人下面吗,一直不理解,现在率先第一件就是搞明白这件事。

绵软宽大的白床,容貌淡俊的男生不再沉稳温顺,动作利落快速,手臂青筋微凸,肌肉紧绷着。他分开了女人的双腿,跪趴在腿中好奇注视,看两瓣肥嫩的小白馒头,看上面稀疏一点毛,然后用手摸摸,感觉很细,很柔软。

两瓣阴唇中细细一条缝,不安地瑟缩了下,姚玥影强撑着身体伸手遮,悠太不让,鼻尖凑上去先闻,紧接着又是一舔。

舌尖有力,非常灵活,舔这一下子,烟花就跟瞬间炸开了一样,双方都是一震。

他觉得有点咸,说不出的味,又有点骚,而且是烫的,带着汁水烫的他唇齿都是这个味道。强烈的荷尔蒙就这么瞬间冲击了身体,下体一硬,他俯身把两条腿朝两边一分,压着,肥硕的舌贴合阴唇,吃得滋滋作响,从下往上急促舔了个遍。

“这样,这样舒服么...嗯...”

舌头划开肉缝,上下扫荡,在洞口徘徊一阵,舔掉汁水,然后快速往上,急不可耐地吸吮,往外嘬汁喝。

姚玥影脑子乱成一锅浆糊,低烧下的身体非常敏感,先前被拥抱睡觉时她隐隐有了那么一点感觉,肚子暖烘烘,哪都暖烘烘的。这会一舔,她抿唇闷哼,手在被子里,掐着床单,脖颈一挺,穴肉被吸吮地开始频频往外分泌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