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问他姓什么,悠太应该只是个名而已。

他和她有过约定,不允许撒谎。

聪明的小狗完美履行了这个承诺,只是问一句答一句,不问的就不会主动告知,这并不算刻意隐瞒,也没有违背诺言,看,多聪明。

刀叉顿住,肉没切断,高脚杯里的红酒被她仰头一饮而净,接着擦嘴起身。

Ezra,不,悠太。

不,宫泽悠太。

也就是她的小狗。

第二次遭受到了主人的暴力对待。

第一次她喝醉,偏偏倒倒红着脸,激动叫他宫泽野,说你怎么阴魂不散,那不行啊,我绝对绝对不允许你出现在我身边。她战斗啊,嘶吼啊,拳头一捏,朝他挥过去,力道不轻噢,嘴角红了好几天呢。

但是第二次呢,没认错人,虽然喝了个半醉,但没有把他认错,叫他的名字,以主人姿态,凑近,抓着他的衣领反手按在落地窗边,居下临高,质问他是不是耍小聪明。

“我不问你就不说是吧。”

“耍小聪明?”

他无法否认,咧嘴笑,叫声主人想缓和气氛。

这一拳头猝不及防挥过来,一点不带含糊,同样的嘴角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痛感。

他褐眸一怔,嘴角腥甜的味蔓延,落地窗外城市街景,没切断的牛排,粘筋带肉,因为没认错,他兴奋的血液窜上头颅,极力克制着,故作委屈说了句。

“痛啊。”

“你还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