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能告诉她的想法,她说,我把项链扔掉了。从今天开始真正而言对我影响最深的好像只有你了,可我觉得你像一把刀,一旦我卸下专门用来防备你的盔甲,像这样毫无保留去拥抱你的话,刀会深深捅进我身体里。

她说他长得很好看,很漂亮,第一次看的那一个瞬间,就感觉会被他耍得团团转,一路经历了这么多,也听说很多女人都被他整过,有人闹着自杀,有人从楼上哭着闹着要跳楼,她也亲自目睹了程欣的下场,那天虽不是最完美的报复现场。

但那天,程欣被最破碎最不堪的我踩在了脚下,亲眼看着我把她的神明夺去,所以,那天其实是最适合我们的,适合你,同样也适合我。

“一路过来,直到现在。我决定不打算为了还未发生的事情,给你按一个也会伤害我的罪名,至少目前为止我没受过什么伤。”

水泥路被月色照着发白,知了嗡嗡,蚊虫飞舞。女人都这样,以前那几个动不动发什么长篇大论的小作文,他没耐心看,不过现在听她不哭也不闹,坐你怀中缓缓叙述的方式,至少愿意听进去。

她说这么多,是表示要卸下自己的盔甲,不会再防备。宫泽野把人搂在怀中,故意道。

“那你不怕被我捅成筛子啊....”

他口吻戏谑,几分笑意,下一秒却不再言语。

因她的手搭在了他的发顶,从上往后脑缓缓抚摸。

这种方式很像....一个成年长辈对待一个恶作剧的孩童一般,那一瞬的轻缓安抚,是直接越级在了另外一个层面,他感受到了被温和俯视的意味,男人眸光一收,笑意不在。

“那些都不重要了。”

“不重要?”

“嗯,我觉得重要的是现在。”

她哎了声,再次调节了一下姿势,滚烫的体温导致两个人都有些黏黏的,今天还暴晒了一路,她也想赶快回家,所以问出了最后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