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翼而飞,背脊颤动,呼吸还忍着痛意,抽气吸气间,很费劲。
“叫我干嘛。”
下面的人刚才叫得像杀猪,等人走近了,声又变得像蚊子嗡嗡。
“不干嘛,想你了。”
姚玥影含糊说这一句,猛地把眼泪在袖边擦拭干净。她灰头土脸,脸糊了一层血,下颚被石头击中的牙床肿胀渗血,他一问,她就憋出这一句话来。
男人呵笑,穿着拖鞋的右脚踹了踹她手臂,随后缓缓蹲下。
“造型摆挺不错啊你,跟你妈关系这么融洽,融洽地要死了是吧。”
“啊,说话?”
他伸手拽了几捋头发扯,姚玥影吃痛,吸了两口空气后抿唇不语,闷着脑袋迎接他毫不留情的骂声。
“妈的傻逼。”
相信敌人真会给你送一块没毒的蛋糕么。那不如信他是虔诚的教徒,基督教可是告诉信徒,有人打你脸你得把另一半脸凑过去让人家接着打呢。
还想他,往这一趴。
“平时脑子不挺好使的么,怎么回事啊,优秀的尖子生。”
姚玥影闭着眼,双手紧握,无声听宫泽野讽刺,他把她骂了一顿后又戛然而止,眉拧着,脑子里闪烁了一些记忆片段,和现在重叠。
几秒后,烟从嘴边抽离,往下放,戳在了她唇边。
犹如递来一颗大人的糖果,她张嘴咬住,嘴皮里面有撕裂的痛感,眉一同与男人皱成一个川字型。
他替她拿了落在不远处的鞋,半跪,把人拎起来坐他大腿上。
替她穿鞋,有点小孩犯错,摔着了,哇哇大哭喊痛,他则充当了一个在背后,默默把人扶起,拍灰,穿鞋的大人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