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声若游丝,双颊桃花飞红,偷偷拿眼去看小九。

小九怔怔地愣了片刻,忽然哈呜一声猛吞口气,一头扎进水里,往碧云大腿间直钻……

碧云又惊又喜,笑着把小九捞出来,两人湿漉漉亲了个嘴。

“我的儿!”碧云捧着小九的脸,“你若真有心疼娘,跟娘去石床子上躺着……娘教你……”

小九拼命点头,心中暗想,定要把碧岫那淫妇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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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边,有几座石凳,一张石床。

这石床乃是一整块粗璞石雕成,遇寒而温,缝暑而凉,碧云常在上面午睡。

此时月色洒下,青石之间,暖玉泛光。小九赤裸身体躺下,直觉又坚又润、半温半凉,滋味暧昧含混,直教人通身发软。

碧云倒不含糊,轻舒玉腿,反身跪爬在小九身上,一对滚圆肥臀,便颤颤地晃在小九眼前。

小九还是第一次见女人下体,不禁瞪大眼睛观瞧,月色之下,一双娇臀白花花,十五的汤圆般白糯软圆,剔透水珠湿漉漉,夏天的雪梨般白皙圆润。

碧云体态丰腴,尽管岔开腿,两瓣肥臀,如发过的馒头挤在一起,臀沟间似有什么颤颤地坠着。小九好奇,抬手掰开双臀,就着夜色,看见两条紫黑的长长肉瓣来。

“唔……”碧云轻哼一声,说道,“九儿看到什么了?告诉娘……”

“嗯、嗯……”小九吞口唾沫,“娘……娘屁股上边……有搓细软肉纠成团,周围还有毛……”

“傻孩子,这都不认识!那是你娘的屎眼儿呀!”碧云又羞又爱,沉腰缩了缩,“九儿可千万不能弄娘这里……不然娘就恼了!听见没?”

“九儿知道了!”小九认真答应,继续道,“娘……娘屎眼儿下面,两条黑黑地肉柳子……”

“九儿记住了哦。”碧云柔声道,“这里是娘下面的小嘴,两瓣细嫩肉,就是娘的嘴唇子。娘下面的嘴不会动……来,帮娘掰开……哦、哦嘶……九儿轻些……”

小九屏息凝神,小心掰开,花门初启,便有一丝黏黏的淫汁晶莹滴落,粘在小九胸口。

“呜,娘……”小九为难道,“娘你咋……尿了呢……”

“啧!傻猴子,娘不是刚说,那是娘下面的嘴!”碧云哭笑不得,“里面黏黏的,是流口水呢……说明……噢噢……说明娘,馋九儿了呢……”

“那、那九儿该如何做了……”

小九怯懦懵懂地发问,弄得碧云也害臊起来,娇臀轻抖,情汁热溢。

“哈啊……嗯……九儿,九儿亲娘下面的小嘴……”碧云颤声道,“娘要、要九儿小舌头伸进去……给……给娘吃……噢噢!”

软滑舔入,碧云长吟一声,腰眼酥软,差点儿垮在小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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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到床笫秘事,有人如迎春娥,独爱穴口上一颗情豆,苏碧云则专喜出入抽送之乐。

寻常妇人,多爱粗大长硬之物,直挺挺肏捣花心。碧云不屑于这等俗情,专好把各种新奇物事纳入花穴中品鉴。

碧云早年在宫里,曾被周围姐妹用香舌肏过。当时她懵懵懂懂,未觉怎样。如今碧云体熟欲盛,忽然忆起,便如“昭烈帝想起了编草鞋”,觉得其中有无穷乐趣,却找不到合适之人。

平日往来的妇人,都是碧云主动伺候,没有把客人拿来取乐之理。至于徒儿花岫,两人虽然已有肌肤之亲,但看花岫平日那端着的样子,碧云总觉不好开口。

思来想去,碧云只好拿懵懂无知的小九儿来解馋。

碧云心里也犹豫着:她跟小九名为师徒,情比母女,再做这般秽滥之事,碧云心里好不愧疚,另外还有一件事,也让碧云心有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