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哇哇哇!小九心里颤抖哀嚎,疯女人好可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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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那个……好娘娘……”小九捏着肉丁般那话儿,颤声道,“我、我尿不出来……”

“那就等一会儿呗!反正只要你尿出来了,我就放你走。”嫘丝娘跪在小九腿边,长指甲轻轻托起那话儿,“诶诶,是不是嫩皮儿裹住,尿不出呀?嘻嘻,我拿指甲帮你扣下去……”

“哇哇哇!”小九惊慌失措,“不、不用娘娘费心,小九自己能来!呜、呜……”

小九手忙茎颤,弄了半天,粉白小肉头儿探出,恐惧不已,垂头丧气。

“啊哈!啊哈哈哈!”嫘丝娘又笑了,“好小呀!俗人偏爱大的,我就喜欢小的。嗳!我说你小,说你没用,你敢恼我吗?嗯?”

小九头摇得拨浪鼓一般,连呼“不敢,不敢。”

“嘿嘿,那我……这样呢?”

嫘丝娘说着,弓起手指,啪地弹在小九娇嫩肉冠上。

“啊啊!”小九痛得颤声尖叫,“娘别、别呀!好疼……呜呜……”

小九嘴上哀求,谁知那话儿却不知好歹,没头脑胀大起来……

“不许变大!”嫘丝娘大叫道,“我最恨鸡巴变硬的丑样子了!给我缩回去!”

“不、不是的呀……”小九怯怯道,“就算娘娘这么说,我、我也没办法,它自己……”

肉茎不断翘大,嫘丝娘盯着观瞧,恶狠狠道:“你是说……这玩意儿变大变小,你管不着?是这个意思不?”

“啊啊,大、大概……”

“那我帮你管管,好不好?”嫘丝娘说着,反手去长发里摸索,抽出跟细细长长东西来。

小九定睛一看,只觉神魂出窍,险些昏死过去。

一根长长缝衣针,表面都已黯淡生锈了,嫘丝娘把针尖含进嘴里,喃喃道:

“让我来看看,扎在哪里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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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嫘丝娘娘发癫,真有这么一种法子。

据说,有修行的出家人,那话儿若是硬挺起来,便会用针去戳。

情欲者,无非气血也,针尖扎破青筋,燥血流出来一些,也就好了。

可就跟那“胡僧药”一样,若真个有修行,怎能让那话儿有机会硬了呢?实不解也。

至于女出家人,便用针扎阴蒂。小九就偷偷见过,师娘曾被人捆起来,拿着银针逼问:

“乱戒律的淫道姑!我现在该怎么惩罚你啦!”

“哇哇哇!拿针!拿针狠扎我的骚淫豆子!”苏碧云(还望安息!)扭着屁股,淫水洒了一床的,呻吟浪叫,“扎出血!把淫气挤出来!咿咿咿!主人快些个!淫妇受不了呀!”

或许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修为?大概吧!

而小九没有“修为”,针头逼近,只会打颤害怕。

更要命的,那针头已经锈了,黑漆漆结着的,不知道是什么,扎进去还得了!

针头凉凉抵在肉头上,压出一点凹痕。

小九吓得神魂尽丧,哼唧一声翻起白眼,肉茎失禁,哗啦啦泄出小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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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汁晶莹,在半空划出短短一道,半截淋漓洒在地上,半截喷在件大红袍子上,绽出一片黯淡印迹。

“啊啊啊!”嫘丝娘丢掉绣针,捂脸欣喜尖叫,“尿出来了!小鸡儿尿了好多呀!嘻嘻,诶嘻嘻嘻哈哈哈!”

嫘丝娘痴笑着,趴在地上观瞧地上尿渍,狗一样附身细嗅,嘴里哼哼呀呀高兴着,满头长发散落,都沾污了。

再转头,嫘丝娘看戏装上尿痕,光是闻嗅已不足够了,她直接捧起,死死按在脸上,窒息一般,发出呜呜呃呃低吼,柳腰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