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呀!姐、姐乐意听你叫啊、啊啊!”

不想,花岫尚能强撑,高小姐却先失声,紧紧搂住花岫后腰,咬牙嘬气,险些一泄如注。

原来花岫只要主人快泄,双股并拢,收臀缩穴,花道之内,只如小嘴般吸吮肉茎;高小姐只顾没命抽肏,叫花岫狼狈,不想自己先没捱住,不觉间精门胀满,酥痛欲破。

高小姐喘息片刻,强忍住泄意,掐了花岫一把,嗔怪道:“呼……又、又故意弄姐……”

花岫回眸,狼狈散髪湿汗间,闪过一丝狡黠妩媚,身下扭腰摆胯,桃臀蝶振,自动起来。

“呜咕……别、别使坏,姐会泄的……哈啊!”

“怎的,小姐肏我,不就是……要泄吗……岫儿屁股缩紧了,给、给小姐挤出来……呜……”

高小姐自知撑不住,索性扯住花岫长发,咬牙闭气,狠肏起来。

玉茎将泄,正是最硬挺之时,好大肉头,冠头如铁,冲撞花心,深犁花穴肉褶。

花岫终于情不自已,再顾不得什么羞怕,仰头呻吟:

“啊、啊呀!岫儿不成了……呜、被小姐肏得……唏呀!屄都要翻出来了!但、但是岫儿好喜欢,岫儿喜欢被姐姐没命肏……姐姐用力、肏翻岫儿!肏死岫儿吧哈呀!”

花岫一边乱叫,一边振臀迎合,交合之处,泛起淫靡白沫。

“呜……姐、姐不行……”

与花岫蛇腰乱扭、淫声高亢相应,高小姐浑身酥软,喉咙里猫儿般嘤咛,身下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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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迎合小姐,花岫始终踮脚站着。狂劲儿散去,花岫支撑一步,娇啼一声,噗通倒下。

高小姐心疼不已,捧起花岫藕腿玉足,又揉又亲,说些贴己话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