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呜!”婼菜一头云鬓都摇散了,娇唇湿抖,连呼“轻些儿”不止。

小九也正娇怕欲死,婼菜穴中,肉褶脆弹,只如一团细盐卤出来,卜楞楞、咯吱吱、艮啾啾、脆生生,鲜切猪耳朵。肉茎纳之,腟腔刮咬,脆滑拨弄冠头,非老练者不能消受也。

而可怜婼菜,生得这般“名器”,更是难捱欲死。

寻常人花道,只是混沌一片嫩肉,交合时求个酸胀酣然,顶撞花心酥美滋味;婼菜穴里,根根肉芽,都娇嫩羞怕,肉茎纳入,恍然乱动成一团,冠头未至,花心先肿。

眼下,小九冠头硬挺,没头脑冲撞,两团脆肉儿,直在花道里较量起来。

小九被嫩湿“鹦嘴”儿,“咬”得耸肩颦眉,娇呼连连;

婼菜被硬长“肉篦”儿,“梳”得娇躯乱抖,星眼噙泪。

唐莞也不闲着,纤手探入小九股沟,指尖顶着小九后穴,在后面“推波助澜”,命令道:

“好女儿!再用力!娘爱看你们肏……快,快说两句,骂那瞎眼的烂淫妇!”

##

“唏唏……狗肏的淫妇……呜……”小九不知所措,胡乱呜咽。

“哈哈!她是狗肏淫妇,你是什么!”唐莞嗤笑,指头往屎眼里猛插,“给我好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