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的淫妇,说疯话消遣老娘!”唐莞说罢,抬眼指着婼菜,对小九道:

“柴小九!拿你硬驴鸡巴,给我狠肏这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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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一听懵了,唐莞这淫妇,是醉了还是傻的?出了天大事情,还想着云雨勾当?

“该死,愣着干什么!”唐莞没好气催促道,“我说话听不懂吗!”

“是、是!”

小九赶忙宽衣解带,罗裙亵衣飘落,雪白股间,垂下点细软发颤肉丁。

“哈!”唐莞把盏嘲笑道,“怎的变成茶壶嘴了!”

“让、让娘见笑了!”

小九眉眼低垂,看稀疏耻毛间怯软物事,遮也不是,挺起来甩也不是,只得臊红了脸发愣。

“那天不是挺厉害吗?把老娘肏得小媳妇似的!”唐莞颊飞桃红,粉唇含笑,“上次这般狼狈,也是五、六年前了……”

“唔……娘、娘过奖了……”小九怯怯呢喃。

“我可不是夸你哦。”唐莞吃口火腿,咂摸咸腥滋味,浓酒漱罢,悠然开腔道,“依咱花房规矩,任你如何粗大,若只凭自己喜欢,才能支棱起来,总归不济事也。”

小九默然点头,心里不忿:硬起来又能成个鸡巴事了!

“吃你这行饭的,祖师爷是战国年间监人廖毐。”唐莞教训道,“相传她老人家,那话儿鼓捣硬了,穿上车轮,走街串巷耍子人家岂是爱肏车轮吗?这才叫本事!”

唐莞正说着,不觉间,似有什么从小九身下窜过。

小九低头,看一对儿碧眼,正巴巴望着小雏鸡儿。

“哟,怎的?”唐莞对松雀嬉笑道,“你也纳闷,那天的大肉杵子,今儿个怎么没影了?”

松雀仰头,探鼻细嗅,顿时面露难色,咂嘴呻吟。

“咕呜咳咳……”

与此同时,小九直觉小腹酸热,似有妇人嗔骂声,阵阵传到身体里:

呸!长得白嫩粉净的,鸡巴怎这么臭!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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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小九惊得叫出声来。

别乱鬼叫,就是我了。你不也是这般,跟畜生讲话吗?

松雀儿指甲捻住小九细嫩肉皮,轻拉一下,给她解围,继续道:

唐莞的意思,没看出来吗?玉玺的事儿,她现在也没辙,只想眼下先糊弄过去。你且先依她,我帮你给下面咂吮硬了,老屄头也爱看。

“唔……”小九微微点头。

光点头有什么用!指着我把这骚臭玩意儿吸进嘴里?做梦!

松雀呲牙咧嘴,瞪着小九低吼,大有一口咬断嚼烂吞的气势。

小九左顾右盼,直接拿起桌上残酒,浇在性器上揉搓。

酒也是臭的!我要吃甜的!

之前小九怕松雀,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生,如今能对上话,反倒更凶了!小九没辙,拿过方才的蜜糖,用指头抠着,把残存的粘甜抹在那话儿上。

松雀目不转睛,监工似也,盯着观瞧,喉咙里猫儿般呼噜作响。

哼,勉为其难,扶你这脏货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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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雀把小九肉丁吮进嘴里。

唐莞见了,嬉笑拍手道:“好呀,她竟然主动给你吮鸡巴!不过你可小心点儿,这畜生脾气不定,忽然恼了,给你连根咬下来,也未可知。”

不消唐莞说,小九此时已经浑身冷汗。

苏碧云生前(还望安息!)砸鸡巴,软唇包覆,黏舌游移,呼吸之间,说不尽怜惜疼爱。

到了松雀这儿,那娇嫩鲜艳“命根子”,到了嘴里,只如带皮儿的细巧果子。小蛮兽哼哼呜呜,嘴唇褪下包皮,贝齿轻咬住冠沟,弹舌上下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