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唐花主说:一个淫妇刚偷完,还热乎着呢,又来一个……就叫人打了徒儿一顿,还把徒儿衣服剥了,塞进鸡笼里羞辱……”

“这淫妇欺人太甚!”碧云愤愤道,“看我怎么收拾她……”

“嘻……娘心就跟奶子一般软,哪会跟人置气?”花岫柔声娇嗔,偷偷瞥了小九一眼,“何况娘还理亏,占着人家东西呢……”

小九把茶碗咣当磕在桌上,汤水撒了一桌,转头直奔房里去了。

碧云正没主意。忽见小九拎着那口宝刀,气势汹汹回来,把刀往地上咣当一丢,自己也跟着噗通跪下,开口道:

“都是小九不好,偷东西回来,坏了娘跟唐花主交情,害得师姐吃人羞辱。小九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便下山把刀还了,给那唐花主赔礼就是了!”

说罢,小九起身就往外走。

碧云一见慌了,刚要追上去,却被花岫挽住香肩,耳边传来酥酥的娇声:

“娘……岫儿穴里……还被那淫妇塞东西了……取不出来,娘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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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下山之事,非是她一时怄气。如今得了师娘,可小九心里依旧过意不去,虽说不上有“无功受禄”般严重,但她总觉得,既然答应了娘事,就总要尽力做好。

何况自己是那般喜欢娘。

小九把碎银和铜钱细细装好,这一回,可不能马虎使钱了,又瞥见书案上一打本子,是她平日研读命书,抄记的套路断词。

想起上次给那“林道人”算命换饭,小九便把这本子也装了,若不幸流落,在街头巷尾给人看相算命,也能对付几个钱。

小九再爬到床上,撅起屁股找她偷藏的糖饼,好在路上充饥,却摸到一只锦缎扎的布兔子。

看着兔子一脸呆相,小九想到,自己还得罪了那黄毛雏儿,不如把这兔子送她赔礼吧!

小九刚抱起兔子,忽听身后脚步响,不及回头,一巴掌不轻不重,打在了小屁股上。

“该死的畜生!”碧云骂道,“肏了你娘,本事大了?还敢跟你师姐耍脾气?”

小九一骨碌从床上滚到地下,磕头道:“非是九儿跟娘和师姐怄气,只是答应娘的事情,九儿总要尽力去办……”

“贼猴子!你又答应我什么了?”碧云叉腰道。

“啧,娘好糊涂……”小九起身道,“当初不是娘让小九下山取东西的吗!如今……”

“诶呀!你怎么榆木脑筋!”碧云嬉笑摆手,“此一时彼一时,当时娘说的,现在已经不算数了……”

小九看碧云满脸虚浮软媚,心头涌起一阵酸涩,不悦道:“那娘说喜欢小九,将来有天,也不算数了吗!”

“啧你这孩子!”

小九一把抱住师娘腴软腰身,哽咽道:“娘跟别的淫妇说什么,九儿不管!我只要娘跟九儿说话算话!九儿也尽心尽力,绝不辜负了娘。不然人活一辈子,图什么!”

碧云听罢,愣了片刻,双目轻闭,抚着小九脑后,叹气道:“我的猴儿,你果真是苦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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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碧云又有什么主见了?最后还是给小九收拾行囊,各种东西拼命往里塞。

“娘!我这又不是发配边疆!”小九见了,在碧云身后叫道,“两三个时辰的脚程,背这多东西干什么!”

“你知道个屁!”碧云娇怨道,“你没听师姐说!现在城里不好往外出,你又呆头呆脑,天知道要在城里困多久!”

碧云边说边跺脚,轻衣下,一对儿圆臀随之娇颤。

小九看在眼里,从身后一把抱住碧如,腰胯贴上去,抿嘴偷笑。

“畜生!”碧云扭腰娇嗔,“又做